法术,让陈景生出一种原来还可以这样用的感觉。
东岳大帝又对各自敕符中的咒术进行解释,将一个个咒文分拆讲解,这让陈景如沉浸在山河画卷之中,每一个咒文都代表着一种天地之言。直到此时陈景才明白,原来大部分神祇的《祭神咒》都是一样的,只是敕符不同而已,但是关键的却是那个天庭敕符,没有敕符,即便是知道那《祭神咒》也根本就同有用。
偶尔陈景还会想,这敕符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似实似虚,凡俗之人看不见摸不着,而对于神道中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存于神魂之中。
时光如隙,总在人们最专注时流逝的最快。
这里就像已经自成一个世界,无论天空中的太阳还是月光都无法照进来,而阴雨天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阴雨云早已经被众神祇的瑞气冲散。
“力有尽时,神祇亦不能改变。但对于一方地界地脉灵力使用只是最次级的应用。力有尽,势无穷,今天本帝再讲山川河流********中势的作用……”
东岳大帝声音飘荡在虚空之中,却又给人一种极度的质感,如一滴滴水直落落在众人心中。
天空之中霞光万丈,瑞气千条。
陈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清晰之时东岳大帝已经神踪杳然,而祭台上下千多位神祇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旁边那骑猛虎的巫山山神也不知何已经走了。
“河神爷,您醒了。”大红虾惊喜的说道,不等陈景说什么,他又低声说道:“河神爷,三才岭的三兄弟走的时候看到了我们,俺看出来了,他们眼神中带着杀气。”
陈景微微一皱眉,大红虾却是又说道:“要不,小的将那兵器还能那黑厮。”它将那已经炼化之后,缩小藏在鳃売下的狼牙棒拿出,肉痛的说道。
陈景轻笑一声,说道:“那倒不用,走吧。”
“河神爷,很多人在离去时看您的眼神都怪怪的,依俺看,他们也是不怀好意。”大红虾认真的说着,陈景笑道:“你这虾心也太多疑了,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从未见过,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对我不怀好意。”
话落便当先朝山外走去,而大红虾则是警惕的跟在陈景身,钳子上夹着的狼牙棒高高竖起,贝壳仍然是安静的跟着左边,直到现在,陈景都没有听它说过几句话。
那些金甲卫士仍然静静的守卫着,仿佛亘古就存在于那里,要站到天荒地老。
山中青山绿水,花红草翠,和煦如春。
可是陈景一出来扑面而来的却是呼啸的风雪,灰蒙蒙的天空,大雪如在天空中如灰尘,朦胧笼罩着天地。陈景记得自己离开恶龙峡来到这泰山之时仍是春末夏初,而现在却已经大雪纷飞。
雪花落在脸上,感觉到丝丝凉意,陈景大步脚踏入风雪之中,说道:“走吧,回绣春弯。”
一人一虾一贝壳迅速的被漫天的风雪淹没,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走出来没有看到那三才岭的三位山神,大红虾便将狼牙棒收了起来,跟在陈景右边,大声道:“河神爷,这大地上好无趣,一点也没有我们绣春弯好。”
“这么久没沾河水,浑身痒得很,小的回去一定要跟虾子虾孙们讲大地上无趣的紧……”大红虾一路上滔滔不绝,就像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憋着的话加倍的补回来。
“我来这里是为了听道,你当时争着要来,可曾有什么收获。”陈景问道。
大红虾顿时吱唔道:“小的天资鲁钝,听到大帝讲经,只觉得如果千万只蜜蜂在耳边嗡鸣,心烦意乱,后来难以忍受,就封闭六识睡了一觉,睡醒时大帝已经快讲完了。”
陈景呵呵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大红虾却连忙说道:“贝壳也一定睡着了。”
“胡说,我没有。”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