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之内,黄泉碑前,徐荣一脸懵逼的四下打量,耸肩活动下自己的关节,感觉身体多少有些不适之时,发现自己天赋格挡已经遗失。
洛阳黄泉碑少有激活,但今日微光阵阵,当徐荣不断看到自己部下残留着惊恐表情,出现在自己身旁,他也醒悟过来。
自己,被弄死了。。。
“将军。。。”众人初时茫然,之后互相对视,最终看到徐荣,庆幸之余,略带惭愧,对徐荣抱拳。
“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初次经历死亡,徐荣心情同样复杂,出声安慰。
众人沉默,片刻之后,黄泉碑再次亮起,只见鲍信一脸狼狈表情,出现在众人之内。
“唉。。。鲍将军,你也。。。”徐荣上前,叹气道。
“徐将军,唉。。。竖子,竖子,李陵小儿,徐某跟你。。。李陵小儿。。。”怒起欲骂,想到李陵种种,心头发紧,狠话难以出口,最终咒骂小儿。
鲍信叹气,同时也发现自己抚兵天赋消失,何进多次派他外出征兵,正是因为他有这个天赋。
“鲍将军,徐某所遇之兵,乃李陵所派?”徐荣皱眉问道。
徐荣是比较标准的沙场战将,对于之前战斗,对方没有使用什么阴谋诡计,数万兵将冲撞百万大营,他虽然战死,但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知道这些兵将出处后,才有不满。
“是,什么泰山贼,什么为民起军,分明就是他李陵安排麾下动乱。此人面厚心黑,十足卑劣。”鲍信骂道。
“泰山贼?那也就说那些凶兵皆为东莱所出?”徐荣面色不好,鲍信点头疑惑。
“我等沙场战将,马革裹尸亦是常理,可东莱既有那等凶兵,为何事前与某言若宵小?东莱势弱?这诸般种种,是何人出谋?!”徐荣气愤道。
对抗战死,徐荣无话可说。身居雒阳,他也早就见惯了权势相争的残酷。
但他愤恨派兵之时,无人探究东莱详细。他只当压制一郡普通士兵,也未多做严防,以至战斗一起,根本难以做出丝毫反抗。
“额。。。出谋之人,大概脱不出大将军身边那些世家子弟,他们终日围绕大将军身旁,谋略之事,大多出自他们商议。”
鲍信见徐荣愤怒,他心中其实也不舒服,不过顾全大局,还是出声劝慰。
“徐将军,事已至此,他们虽有失察之失,但也怪李陵狡猾,隐藏颇深。那些子弟,身后世家繁杂,将军万不可胡来。”
“失察,失察便让本将上万精兵冤死天人之手?一群不通战事的小儿,他们出的计策,当真良谋。世家,世家啊。。。哼!”
徐荣火气难压,释放两句,感觉对鲍信发泄似乎不妥,收声之时,对鲍信抱拳,转身离开。
“徐将军。。。慢走,将军还需与某一同前往将军府复命。”鲍信叫住徐荣。徐荣顿足,再次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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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五天时间雒阳暗流涌动,雒阳朝议,皇帝刘宏反常,数次因琐事对大将军训斥,而出奇大将军亦无出言辩白。
大将军府内,下人数次见何进咆哮摔砸,做事越发小心,生怕殃及性命。
原本只有少数人知道此中缘由,但随着一篇声讨檄文出世,整个雒阳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百姓闲聊之时,也不时能听到‘大将军何进,放纵天人侵掠州郡’之类的闲话。
随后又是数日,兖州告急,上报半州之地被泰山贼侵扰,数郡城池,被破坏攻陷。
似有推波助澜之声,何进纵兵百万,侵袭青州北海,导致北海无数家庭破碎,民不聊生。如此传言越演越烈,无数人口述描绘,如若亲见。
兖州上报泰山贼侵扰,泰山贼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