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没准备肆意祸祸东汉历史武将不假,但也仅限于不肆意而已。若是有他需要事物,他也绝对不是那好相与的烂好人。
至于像刘备这种自己送上门来寻他晦气的人,他更是应吃尽吃,绝不手软。
李陵讨厌麻烦,今日你寻咱晦气,咱便捅了你了事。若是不服,带人来战,打到一方老实为止。
对于李陵这种作态,陈宫略感无语,心下却又有些钦佩。
而王越就对刘备莫名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戚戚之感,对于李陵这种不讲道理的作态,有些感同身受。
“呵呵,将军这般做法,倒是直接。只是那刘玄德手下关张,逸也见过,其人亦是勇武。”
“此事怕是无法善了,若是起了争斗,还请将军莫要误伤甄家之人才是。”见李陵要在这里等刘备找场子,甄逸苦笑道。
“甄家主无需多虑,某料那刘备不敢寻衅。”陈宫一旁轻笑出声。
“此人大度亲善示人,却又极善隐忍,自知势不如人,必然再言主公对其误会,现下刘备才获官职,定想息事宁人,以图日后报复。”
“公台忘说,那刘备定然一副凄苦嘴脸。哈哈。”听陈宫分析,见陈宫识人有方,李陵高兴道。
“宫对此人了解不多,倒是缺了对其品行认知。”陈宫笑道。
两人谈话,视刘备兄弟如若无物,甄逸心下也是无奈。转念思索下人汇报种种,再看李陵,心中有些盘算。
近年来,甄家逐渐势弱,若他再亡故,怕是那些觊觎甄家财物之人,难免对甄家不利。
之前甄逸已经盘算为甄家找寻后台,所以才让甄俨出仕大将军掾,以求日后免些欺凌。
不过现在多少对李陵有所了解,心下惊骇难免。而他也深知,无论是何原因所致,李陵与那大将军何进终究不和。
原本两者对比,甄逸定然认为大将军势强。此时看来,那何进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何进身边世家扎堆,若出龌龊,对错是非,全在其一念之间。而这一念,想来权衡利弊,怕是少能站在甄家一边。
自己儿子甄俨他也清楚,资质品行,也就中人之资,难成气候。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何进身边的世家子弟中,找上一人攀附。
早知李陵勇武,原本甄逸也以为李陵畏惧何进,这两年名声不显,怕是多有回避。现在看来,却是不屑搭理居多。
李陵处事霸道肆意,但甄家现在也缺一个这样的莽人来打消四处觊觎。
更别说之前李陵一行所言生命阶位之事,虽无法确定真假,但也不能无视。甄逸此时,也有心在李陵身上,压些注码。
汉地商家富裕,官商结合早就已成习俗。单凭商业,越善经营,越早被人宰割。商人攀附权势,四处下注,还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思考李陵种种,甄逸暗下决定。
“将军豪气,甄逸钦佩。逸这身体怕是难再持久。”
“说来惭愧,家中诸事,平日都乃拙荆操办,倒也没什么大事需在下操心。”甄逸说话间,温和的看着张氏,张氏亦是心有戚戚,眼中含泪。
“只是儿女之事,甄逸难免心下挂念。”说着,甄逸有将目光看向身旁儿女。
甄家子嗣,原本三男五女,长子早亡。此时甄家之中,除了年长甄俨,还有次子甄尧,甄尧年幼,尚未成年,性格方面也有些胆小怯懦。
其余五女,长女甄姜年近二八。最小甄宓,年龄才两三岁。
一听甄逸言辞,其余诸人只是悲伤感怀,倒是甄姜忽的诧异,之后面色红润,手足不安。
“逸余子皆幼,唯有长女甄姜早到出阁年龄。家中事物繁忙,却是多有耽误,只是不知,逸是否还有机会见其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