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方草原;也曾奋勇杀敌于南方两省,无论从忠诚还是战力上,都是秦雷体系中无可争议的魁首。
这支队伍除了是秦雷的亲卫队之外,还兼具教导队功能,所有有前途的士兵,都有可能被选拔进其中。经过长则数年、短则半载的考验和训练后,最终晋升为军官,成为秦雷军队中最忠诚、最有力的骨干。
两年来,陆续从中走出了数以百计的大小军官,以及许多文职官员,绝对是秦雷维系对内统治的支柱和后盾,其意义无论怎样夸大都不为过。
这支队伍虽然久经战阵,但因其王爷亲卫的xìng质,一直以来伤亡甚微。之前唯一一次例外,是与血杀对阵时,但那是战场厮杀,对手又号称天下第一杀器,所以当时秦雷虽然心痛,但好歹还能自我安慰一下。
但这次完全不同,这……是一次完全可以避免的伤亡啊!若不是自己得意忘形,小觑了那些纵横二十年的枭雄,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呢?
好半晌,秦雷的神智才恢复了清明,但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冷彻骨,往昔眼中那种懒散的笑意再也不见了。只听他沉声道:“从孤开始,所有犯错的人员都要追究责任,加以双倍的惩罚。”说着恨恨道:“绝不姑息迁就任何人!”
石敢面sè凛然的应下,又听王爷厉声道:“向京山营发送命令,让所有部队开拔进京,将京都四面封锁,不许任何人进出。”
“命令黑甲骑兵全体进城待命。孤只给你们十二个时辰,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谁是主谋、谁是胁从。”说着双目幽幽扫过众人,冰冷道:“孤不管什么往rì的交情,只要超时一刻,就自裁谢罪吧。”
石敢看一眼地上的沈冰,硬着头皮为他求情道:“对头显然蓄谋已久,不会想不到善后事宜,一天时间恐怕难以确定真凶,还请王爷稍微宽限几rì……以免有什么偏差。”
只听秦雷冷笑一声道:“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说完便大步往一边的车上走去,再也不看几个属下一眼……他已经感觉手脚发软,知道药效快要过去了。
石敢心中长叹一声,便要去扶面如死灰的沈冰起来,却见他沉重的摆摆手,双手撑地起身轻声道:“我要借调一千兵士包围丞相府。”
石敢微一错愕道:“没问题,不过李家不用管了吗?”大家心知肚明,今rì之事,嫌疑人少的可怜,他们也许是相互勾结,也许是单帮作案,但绝对跑不出李家、文家、河阳、太子这四伙人。
沈冰神sè平淡的摇摇头,轻声道:“在王爷没有宣布命令之前,我仍是谍报司都司,有权决定行动方案。”说完便平静的消失在苍茫的夜sè之中。
石敢莫名其妙的挠挠头,对身边的随员道:“照沈大人说的做,在新的命令到来之前,你们都听他的。”随行的大队长恭声道:“遵命。”便去集结进城的黑甲骑兵,清点出一千之数,向沈冰行进的方向追去。
望着肃杀离去的黑甲骑兵,石敢又叹口气,刚要转身去布置下防务,却听见远处传来吱呀吱呀的轿子声。不一会儿,在两盏灯笼的引导下,京都府尹的蓝呢小轿便出现在石敢面前。
秦守拙一下轿,就忙不迭的向石敢请罪,这才小声问道:“王爷呢?”
这种泼天的大事,自家都没探听出来,石敢哪还有脸怪罪别人,恭敬朝秦府尹还礼道:“大人请稍后,在下现在就去通禀。”
不一会儿便转回来,满脸无奈道:“我家王爷有些事情,不方便见您,”说着压低声音道:“王爷请您帮个忙,向陛下如实禀报事情的经过,以及我们遇到的损失,请您看看陛下怎么说……”
秦守拙面sè郑重的点头应下,心中却激烈的翻腾起来,暗自咋舌道:‘原来这位爷连陛下也一并恼了。’想到这,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