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几个月,终究还是没有敌得过自己的急脾气,他昏厥了。
等把老爷子安顿好,胥千山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半个时辰前还触摸到过那印章,结果一进屋就不见,定然是那几个混账叔叔趁着与自己推搡的功夫,顺手牵羊了。
这些败类难道不知自绝于南方父老的后果?到时候众叛亲离、千夫所指,胥家便再无立锥之地。别说那空头督抚,就是给个实心王爷也是决计不能干的。
胥千山彻底愤怒了,在这个事关胥家存亡的关头,隐藏在他温和外表下的狠厉终于被激发了出来。望着围在老太爷床前猫哭耗子的几个混账叔叔,他面沉似水道:“几位叔叔,爷爷需要静养,你们有什么条件咱们出去说,我悉数答应你们就是。”说完,径直出了里间。
胥家几兄弟互相看了看,心中得意万分,也不干嚎了,起身跟着胥千山去了外间。
几人一出去,就有两个家人悄无声息堵住里间的门,这时便听胥千山怒喝一声:“来人!”
屋外早有听到动静聚集过来的家兵,闻言便轰然冲进屋中。他的几个叔叔便慌了神,sè厉内荏道:“你们想干什么?”“好啊千山,老爷子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抢班夺权了?”
胥千山毫不理睬几人的咋呼,沉声道:“都给我绑了,关到地牢去,任何人不得探视。”
此言一出,几个叔叔羞恼莫名,这个道:“谁敢?”那个说:“反了天了,敢绑大爷?”更多的是**裸问候大侄子的两代直系女xìng亲属。
见家兵有些犹豫,胥千山淡淡重复道:“绑了!”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像极了那位殿下。
他毕竟是胥家宗老会任命的代家主,享有老爷子的一切权力。更何况即使老爷子真的一病不起了,这家主的位子也是长房长子胥耽诚的,轮不到老太爷那些**七八糟的儿子。
简单的比较后,家兵们还是站在了长房长孙一边,将几位爷统统绑了起来,又在一片污言秽语中把他们叉进牢房中去。
不再理会几个恼人的混账叔叔,招来门子询问方才出府的小叔去了哪里。待听到往江边望江楼方向去了,胥千山一边解下腰间一枚玉佩,一边对身边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吩咐道:“胥财叔,这是王爷赐给我们胥家的,你持此玉火速去城外镇南军营,请秦校尉带人去万里楼帮忙!”
又对另一人道:“你去请运河司的薛大人,把此事告诉他,他自然会有应对之策。”
当望向第三人时,胥千山有些犹豫,旋即又坚定起来:“你去徐家通知徐老爷子此事,m.就说我胥家家贼难防,此事平息后,定然会给江北父老一个交代,但此时还请老爷子以南方大局为重,助我胥家一臂之力。”胥家与徐家向来不和,若是胥老爷子在,定然不会求助徐家的,但胥千山毫不理会这些陈年旧怨,他记得那位王爷在筹备大会上讲过:只要有共同的敌人,大家就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等到把所有人都分派完,胥千山对身边最后一个家将打扮的壮汉道:“胥武叔,点齐所有人马,咱们大闹望江楼去。”他竟然要自爆家丑,搅黄了他们的交易。
这还要感谢那几个沉不住气的叔叔,若是他们晚上一个时辰吆喝,胥千山连搅黄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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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胥财的家人不敢怠慢,快马加鞭出了城,到了北面的镇南军营,求见留守校尉秦树昂,却被守门兵丁告知,校尉刚刚带兵出去。又凭着那枚龙形玉佩,央着看家的参军告诉他校尉大人的行踪——这玉佩主人家里来了恶客,校尉大人带兵救驾去了……
这事却与那位钦差大人文明义有关,他见小弟文铭仁业已成年,却整rì里只知道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实在不务正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