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话和行动都不在有气无力的,他慢慢的坐起来,再站起来。他博得了看台上切尔西球迷们的热烈掌声和欢呼。
“马克莱莱!我们的硬汉!!”
“克劳德,你是最棒的!”
※※※看到马克莱莱站起来之后受到的欢呼,乔治.伍德也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把正在给他做检查的弗莱明吓了一跳。
“嘿,乔治!你干什么!”
“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数,得我说了算。”
两人对视了一下。
“头真的不疼?”弗莱明开口问道。
“不疼。”
“有眩晕感吗?”
“没有。”
弗莱明伸出一根指头:“这是几?”
“一。”
“一加一等于几?”
“二。”
“二乘以二等于几?”
“四。”
“现在你在哪里?”
“冠军杯决赛场上。”
“好了,里贝里说的没错,你的头真的很硬。不过你还是要给我下去,止血、换球衣,以及……缝合伤口。”
八个本来负责抬担架的志愿者只得悻悻的拖着担架跑下去了。
马克莱莱经过队医详细的检查之后,继续留在球场上,乔治.伍德则在弗莱明的陪伴下走下场,接受进一步治疗。
在他身后,主裁判还没忘记向犯规的他出示一张黄牌,他这个举动为自己“赢得”了数万诺丁汉森林球迷的嘘声。接着,他又为自己“赢得”了另外一半人的嘘声——他向在冲突中出手推搡了里贝里的马卢达出示一张黄牌。
各打五十大板,这场冲突就这么完了。切尔西在犯规地点开任意球,乔治.伍德则走到场边接受队医的现场治疗。
“我不给你打麻药了,这样会影响你等会儿的表现。缝合伤口有点疼,你忍着点。”处理完伤口处的血迹之后,弗莱明准备缝合伤口了。“另外,别眨眼,那样我不好缝。”
伍德听话的站在弗莱明面前,双目圆睁,仿佛怒目天尊。任由弗莱明的双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方翻飞,针线在自己的眼角进出,他那张线条粗犷、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表情,既没有因为疼而微微皱眉,也没有因为恐惧而眼神闪烁,雨水在他的眉头聚集起来,形成水滴,似乎就要那样滴入眼中了,他也还是瞪着双眼,不眨一下。他面朝球场,看着正在比赛的双方,目不转睛。
这一幕通过电视摄像机被传到了现场大屏幕和电视机屏幕中,诺丁汉森林的球迷们激动起来,尽管现在是切尔西压着他们的球队打,他们却在高声欢呼:
“伍德伍德!你是森林!”
“队长,好样的——!”
“有这样的队长,我们谁也不怕!!”
※※※弗莱明作为队医,这样现场急救对他来说并陌生,这种简单的缝合手术他不知道亲手做过多少起了,但是站在乔治.伍德面前,他突然觉得手有些发抖。完全不知道原因,他就是觉得捏着针的右手不如以前那么稳定了。
屏息凝神做完缝合手术之后,再用毛巾擦掉脸上剩余的血迹,弗莱明这才长处一口气。
“差点把我憋死。乔治,我甚至都感觉不到你的呼吸,我刚才是在给一个死人缝合伤口吗?”他抱怨道。
“我可以上场了吗?”伍德才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反问道。
“不行。你还要换衣服。”旁边已经有人送来了干净的一套球衣。
伍德没有任何废话,麻利的脱掉了沾上血渍的球衣——原本红色的球衣在有血的地方呈现出一种发黑的暗红色。
“裤子也脱掉。”弗莱明指指他的短裤,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