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黄河之畔的修行者,扫荡一空,便是他们这些大宗派的弟子,也不例外。
……
“先生,营帐外,有天师府的道长请见。”黄河大营当中,传令信兵的声音,在太攀的帐外响起,而太攀的心绪,也是一定。
来了!
他撬动局势的棋子,已然是送上门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两位道兄。”
“快快请进!”一路到这黄河大营的门口,太攀的声音当中,充满了热情,而对于太攀的邀约,这两人,也是毫不在意的,跟上了太攀的脚步。
“云泽乡一别,不过片刻须臾。还未知,两位道兄寻我,可有什么要事?”营帐当中,太攀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道人。
天师府的道人,不说其他,光是这卖相,便是极佳。
便纵然是那浑身都拢在斗篷当中,不露星豪半点的云道人,给人的感觉,也绝没有半点的藏头露尾姿态。
而那离道人,俯仰之间,更是有一种叫人心折的气度,明明目光会不经意的落到身旁的云道人身上,但却是有一种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感觉,完全没有常人行此事的猥琐姿态。
“云道友和我闻师兄,在那云泽乡中,可是联手唱得一处好戏。”
“我这看戏之人,若是不登门拜谢,岂非是显得我天师府不通礼数?”太攀的正对面,离道人堵在营帐门口,气度举止,明明是叫人心折,但其口中说出来的言语,却是无比的盛气凌人。
“两位道兄……”太攀带着笑意的脸色,顿时一变,片刻之后,才是摇了摇头,露出几分软弱的姿态来。
“二位道兄何必如此。”
“你们天师府的内务,何必要往我这散修的身上牵扯?”太攀说着,言语之间,有着三分无力。
“你也知晓,这是天师府的内务的么!”云道人于一旁,沉默不语,而离道人,却是声色俱厉。
“你信不信,有着此事的由头,我便是在此间,手刃了你,那袁盎,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这天下的修行者,更无人会对此有所置喙?”
“二位道兄出身高门大派,又哪里知晓我这等散修的苦楚?”太攀垂下头。
“这此间的道理,我又如何不知?”
“只是,闻道兄找上门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大好美意,我又如何敢拒绝?”
“而且,此事就此作罢,与风道兄的清名,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提到风道人,一旁沉默不语的云道人,终于是如同活了过来一般,身上陡然之间,给人一种鲜活无比的气息。
“你知道什么?”云道人沙哑无比的声音响起,凭空的,有几分凶戾,就好像有无数的虫子,争相恐后的,要从人的耳孔当中,钻进大脑,将其啃噬一空。
“这些时日,因为风道兄之事,这黄河之畔,虽然看似波澜不起,但实际上,其下的暗流,又岂止是用惊心动魄所能形容?”
“不过其他,光是那几个天师府弟子的死因,便是传的有鼻子有眼。”
“此事,如何经得起深究?”
“闻道兄找上门来,想要压下此事,二位道兄说,我该应是不应?”
“当然是要应下来的。”太攀摇着头。
“二位道兄听我一句劝。”
“此时当真不宜深究!”
“且不提那几个天师府弟子的死因。”
“光是风道兄自己,便是充满了疑点。”
“怎么说,风道兄都算得上是一个卓有盛名的强者。”
“但这样的人,却是死的无声无息。”
“除开没有防备,否则的话,我很难想得到,一个富有盛名,争斗厮杀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