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跟他说这句话的除了川南航空集团总裁之外,他不会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这么荒谬的一句话了。
所以他下意识回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彭部长,不见得你这个位子就能干得长,你等着下岗吧!”
彭立新不怒反笑,“这小子是不是失心疯了?你有病吧,你他妈凭什么?”
“就凭我爸,”苏灿顿了顿,“要买你们的集团!”
说完这句还算中气十足的话,苏灿随后拉着吴诗芮和桃子,乃至一干涌上来的吴诗芮同学朋友结账离开。
他们身后整个包房里的人陷入长时间大时段的沉默和呆滞。
鸡尾酒吧的大堂都近乎于感染了这种气氛,窗户透出上海夜晚繁华的外滩,光影间流落着一些寂寥的色彩,有种大战倏止的飘零静寂。
二楼的一个雅座上,一个在上海市名气可以跻身前十的明星主持人转过头对一个胖乎乎圆墩墩的男人笑道,“老同学,这是本年度我听过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最牛比的话了。”
那胖乎乎的男人“嗯”了一声,点点头,“那个我有必要说明一下”
“刚才那位是我女儿男朋友。未来女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