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深深的噬咬着迟玉鸣的内心!
“钟德兴,你在撒谎吧?”迟玉鸣很快想到于欣然,。“达宏县县委记不是于欣然吗?张庆雄要是当县委记的话,那于欣然呢?于欣然调到哪里去了?”
迟玉鸣一提到于欣然,钟德兴便感到内心一阵剧痛。
“你还不知道吧?于记她去世了!”钟德兴这句话的时候,撩开窗帘,着窗外。
窗外有一株榕树,枝繁叶茂,叶子却被灰尘所覆盖,没有光泽。
“你什么?于记去世了?”迟玉鸣心头猛然一震,心里不上什么滋味。
还没被双规的时候,他和于欣然斗得你死我活。
现在,马上要成为阶下囚了,突然听于欣然去世,一股难以言状的情感,深深的揪着他的内心。
他忽然觉得,凡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虚无缥缈!
曾几何时,他还是县委副记、县长,风光无限。
一转眼,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而曾经斗得你死我活的对象,却己不在人世。
那曾经的尔虞我诈、苦苦相斗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
“是的,于记去世了!”钟德兴回到迟玉鸣跟前。“迟玉鸣,我不知道你的震惊是装出来的,还是发自内心流露的。于记是在你被双规之后遭遇车祸去世的,我知道,她的死与你无关。但是,你有可能知道是谁干的。你要是告诉我凶手,我可以为你努力跑动,减轻你的罪责!”
别张庆雄当上县委记,就是张庆雄不当县委记,迟玉鸣也不敢随便透露他那条线上的人的任何信息,他怕他的家人遭到报复。
“钟德兴,我什么都不知道!该的,我己经了!”迟玉鸣。
迟玉鸣如此固执,钟德兴完全拿他没办法。
见完迟玉鸣出来,钟德兴接到岑秀晴的电话,岑秀晴告诉他,他从孙乾方老婆沈丽虹那里得知消息,金海梅打算明天召开记碰头会,讨论达宏县县长人选问题。
在此之前,钟德兴就己经听闻消息,市委打算等达宏县县委记到任了,才讨论县长人选。
到时候,有可能让达宏县县委班子推荐县长人选,供市委班子参考。
真是这样,那毫无疑问会对他不利,毕竟,他不在达宏县任职,达宏县县委班子不可能推荐他当县长的。
“岑县长,消息可靠吗?”钟德兴不大相信的问道。
玉竹市市委都还没派人到达宏县宣布县委记的任命,金海梅怎么这么快就讨论县长人选?
难道,玉竹市市委班子不打算让达宏县县委班子提名县长人选了吗?
“这个消息是从孙乾方嘴里出来,可不可靠你自己判断!”岑秀晴。
钟德兴挂了岑秀晴的电话,犹豫了片刻,给金海梅打电话。
电话接通,钟德兴不好意思首接问岑秀晴这个问题,便拐弯抹角地。“金记,关于达宏县,市委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指示或者安排?”
尽管钟德兴没有明,金海梅还是明白他的心思。
金海梅。“你就首接问我,明天是不是要讨论达宏县县长人事安排得了!”
见金海梅如此首接,钟德兴也就不遮遮掩掩了。“那金记,市委那边不打算让达宏县召开常委会推荐县长人选了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金海梅毫不客气的。“钟德兴,我明确的告诉你吧,孙市长不可能提名你当县长的,我个人也不好你,你的能力还不足以胜任达宏县县长,你明白吗?我虽然欣赏你,但,你的资历和你的能力还不行!你还是把心静下来,好好在县紀崣记的位置上锻炼吧!”
类似的话,金海梅以前也对钟德兴过,而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有瞧不起钟德兴的意思。
钟德兴听一次两次没什么,听多了,就有些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