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茅庐的牛犊子？哼……”付国安往座椅靠背上轻轻一靠后，低声：“不过，蒋副区长这个形容倒是挺有新意……这个牛犊子自我评价还是很准确的。”

“副区长？”程波再次皱眉：“副组长怎么成副区长了？副区长能干副组长？”

蒋震知道付国安是在用职务压低他，但是，没办法。

这都是事实。

低人一等，人家出来，也得否认不了。

“很不合理啊……”高启亮嘴角勾着轻薄的笑，转头着程波：“这次的督导组配置是非常有意思的，是不是啊李组长？”

李学基的脸上，多少有些难色，但是，这种情况确实是少见之又少见。

“是啊……”李学基面露难色：“但是，中央这边，很多事情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只是，这次真的是超出了常理。当然，我们不能妄自非议上级领导的意图，上级任命蒋震当这个副组长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

门“咚咚咚”敲响，旁边站着服务的青年赶忙跑过去拉开门。

服务员推着菜品上来之后，程波呈现出放心的状态：“咱们别光聊，边吃边聊吧！付记，喝酒吗？”

付国安听后，转头向李学基：“李组长喝点儿吗？”

“不喝了吧？”李学基着转头向蒋震，“蒋组长喝点吗？”

“都喝点吧！”蒋震笑着：“反正谭组长回京城了，我这个暂时主持督导组工作的副区长哪儿敢真的调遣你们这些大佬级的人物啊？哈哈，今天难得能跟付记、高记、程记同桌共餐，不整点儿酒，不过去的啊！对不对？”

“哈哈！”李学基笑着用手点着蒋震：“我算是知道领导为什么重用你了！优秀！优秀啊！哈哈！程总啊！上酒，上好酒！”

“好……”程总转头冲着旁边的青年递了个眼色后，指了指旁边茶柜上的酒，“倒酒！”

“我……”高启亮转头着付国安：“我就不喝了吧？我下午还得过去趟呢。”

付国安知道高启亮的是要去廉政教育中心给武强解围的事情，便：“那事儿还至于你亲自去吗？”

“高记！”程波指着高启亮的杯子，笑着：“倒上吧！您来云州这么长时间，咱们就喝过两次酒吧？您这个人，是真难请啊！难不成非得让我程波变成个大美女您才出山啊？啊？哈哈哈哈！”

“程总的嘴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贫了？”高启亮略有不悦地。

程波顿时皱起眉头：“啊？我，呵，我这刚从国外回来……不过，怎么感觉云州最近怎么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啊？这，这高记的变化多少让我有些陌生了呀？”

“呵，”付国安插话：“程波，你最近没回来，很多事情你还真是应该了解一下……”

付国安轻轻抬手，指着蒋震问程波：“知道他妹妹是谁吗？”

“谁啊？”程波不解。

“刘晴…也叫刘红……”付国安。

“那个女……”程波转头向高启亮那张冷脸，“……就是前段时间经常请您的那个漂亮女老总？”

“前一阵子……”付国安：“刘晴把海龙区的区委记给祸害了，现在海龙区的区委记徐刚己经被撤职。然后，你现在还拿美女的事儿来开高记的玩笑，呵，不合适。”

“哎呦哎呦！这！这……”程波听后，赶忙道歉：“高记，我为刚才的口误，先罚半杯！”

程波一口干掉半杯白酒之后，转头向蒋震，颇有质疑的味道问：“蒋震，你那妹妹什么情况啊？怎么能害人呢？徐刚那也是我很好的兄弟啊！你和你妹妹这么做，坏了规矩不，也是真他妈的脸都不要了啊！”

蒋震听到程波首呼自己的名字大骂，便感觉这个程波是真聪明。

这开餐前的五六分钟时间里，凭借着简单的几句对白，就己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