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立着几个穿着官服的侍卫,而其中最显眼的一个,是穿着明显了很多的官服的阿彪。
“新来的?眼生啊!”旁边的一个狱卒拍着阿彪问着。
阿彪憨憨一笑,“是,这不官服还未来得及做!先凑合凑合!”
“不当事!”那狱卒大手一挥,“我们就走个过场,完事之后哥哥请你喝酒!”
面前是三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囚犯,他们浑身上下被血迹浸染,似乎不出本来的样貌,只是那大大的囚字,异常的刺眼。
“你们就算是不,我们也有的是法儿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行刺我们皇上!来你们真是活够了!”那磨着刀的狱头着,摸了摸刀刃,满意地笑了笑。
“你们若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早就将我们杀了,又何苦在这折磨我们?”那已经筋疲力竭的犯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着。
他头发蓬松混乱,和着血迹黏在了脸上,不清他的样貌。
那狱头听后顿时挥着刀站了起来,脸上的横肉一激灵,“折磨你们是得起你们,你们到底不?我告诉你,这狱中有三百道惩罚人的法子,你们才受了区区十几道,我你们能挺到什么时候?!”
“来啊!”那犯人也用尽全身力气喊着,“若叫一声我都是孬种!”
“好啊!!”那狱卒没有得逞,只是气的不知道要些什么。
抄起身后狱卒手中的鞭子想要打下去,却突然被一阵声音呵住。
“等等!”
那狱头慌忙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转头一,顿时愣了神。
只见南宫羽一身粉色锦袍,头戴珍珠宝石,异常艳丽地走进了屋,口中用粉色的方帕捂着,后面跟着的是一大堆宫女公公,无一不是皱着眉头。
这监牢里面的气味很是深重。
阿彪也随即皱了皱眉,南宫羽是认得阿彪的,若是此刻她揭穿自己,自己伟大的生命就会到此为止了。
阿彪四处瞥了一眼,趁人不注意拿着那烧黑熄火的木炭在脸上抹了抹,抹到六亲不认,这才又直直地立在一旁。
“羽妃娘娘,怎么劳烦您亲自过来了?是的怠慢了,您快请坐!”那狱头霎时间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卑躬屈膝地将南宫羽迎到了那椅子上。
用自己的袖子抚了抚,这才敢让南宫羽坐了下去。
南宫羽很是满意这狱卒的态度,如今当上了羽妃,自己每日见得都是这样一副讨好逢迎的面孔,这一个妃子都是如此,那若是皇后呢?
南宫羽笑着刚想要坐下,突然瞥见了旁边那满脸是黑的阿彪!
“你这脸怎么了?”南宫羽目光微微扫过了阿彪,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怪怪的。
“羽妃娘娘问你话呢!”望见阿彪杵在原地,那狱头连忙呵斥着。
“我……我刚才篝火……我不心熏着了,我本来就黑……”阿彪似是一个二傻子一般地着。
听了这话,南宫羽也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阿彪身上了,而是转头望了望面前的这三个刺客,眼中满是笑意。
“这些人就是进皇宫的刺客?”南宫羽缓缓站起身,慢慢略过这些人,那一身的辉煌奢侈与这一身的狼狈血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宫羽望着他们凶狠的眼神,没有一丝惧怕。
“回,羽妃娘娘,是,他们罪不可赦,臣正想要发落他们呢!”那狱头弯腰笑着。
“我想与他们话,大人该知道怎么做吧?!”南宫羽笑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那狱头听后,顿时点头哈腰似的道,“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我们走!”
于是狱头招呼着狱卒们,连忙从那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阿彪自然也是跟着走了出来,但是不知道南宫羽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只是她一个妃子冒着风险前来探监,阿彪是不信她是来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