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见她这样,才知她“病”的很重,更加不敢乱来。
“乖,忍一忍,不然,我又要点你的穴了。”
他这话是有些威胁力的。
宁茶吃尽了“点穴”的苦,真的不敢胡来了。她甚至还从他身上下去了,但身体不敢胡来,嘴还是敢胡的:“你是不是不行了?这才几次,你就虚了?你还自己是永动机呢!”
她在用激将法。
但祁隐不上当:“我的问题。我大言不惭了。”
宁茶见他这么,知道硬得不行,就来软的:“再一次,好不好?”
她抓住他的手,亲一亲,哄一哄:“阿隐,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那心翼翼的讨好模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祁隐就受不住,知道再这么跟她躺下去,迟早得犯错,便冲着门外,叫人送冷水过来。
当然,冷水是他要用的。
他也想要啊!
必须冷水洗身、洗心、洗去欲望。
当冷水来了,宁茶也要洗冷水澡,但被祁隐拦住了。
“你不行。等我洗好,给你用冷水擦擦。”
他暂时安抚住了她。
等洗好澡,也没谎,真的用冷水给她擦了身。
但冷水治标不治本,一刻钟都维持不了,她就浑身热腾腾的,像是着了火。
“热,真的好热,呜呜,我要热死了。”
她热得哭起来。
他听得心里焦灼,便再次让人去喊璋先生过来。
先来的是琅璀。
琅璀知道祁隐开了荤,识地没打扰他,还下令推迟一天回祁都。本以为两人荒唐一夜,第二天要睡到中午,结果,一会叫水,一会叫璋先生,没个消停。
他察觉不对劲,就来敲门了:“是我。你们怎么了?”
不会是床上玩出事来了吧?
昨天那声音响到后半夜,属实有点过分了。
“没事。”
是宁茶的声音。
宁茶对祁隐摇头,泪盈盈道:“不许他进来。”
她现在欲求不满,虽为药物所困,有情可原,但还是够丢人的。如果不是她脸皮厚惯了,为欲望所苦那么久,怕都活不到现在了。
祁隐点了头,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哄道:“嗯,不让他进来,我也不想他到你这个样子。”
满身红潮的欲人儿,太勾人犯罪了。
宁茶不知他的想法,呜呜哭着:“我什么样子?一定丑死了。”
“不丑,不丑,很漂亮,比之前都漂亮。”
若她没有受伤,他早把她拆吃入腹了,哪里容得下她在这里撒娇卖乖儿?
“骗我。一定很丑的。不然,你怎么不肯碰我?”
她一定是热懵了,才会想出这么个理由。
祁隐都听乐了:“乖,我不碰你,是心疼你。你真的受伤了,自己感觉不到疼吗?”
宁茶抽抽鼻子,哭着摇头:“难受~好难受~”
她都难受死了,哪里还知道疼?或者疼也是难受的一部分?
“咚咚——”
门外的琅璀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有点不耐烦了:“开门啊。大白天的,怎么还关着门?你们也注意些,尤其是你,祁隐,注意身体,不要觉得自己年轻,就各种胡来。”
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表哥了,瞧瞧,为他的事儿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