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深又简单的了顾正南和罗玉竹的事情，以及叶笙是怎么丢的。

周砚北面上还是波澜不惊：“你是怀疑顾正南害怕什么事情败露，所以提出复员？”

周砚深点头：“很有可能，你是没见顾正南原形毕露后的无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舍得一身荣耀？所以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周砚北沉默了一下：“如果，查出来顾正南确实有什么肮脏的交易，或者违法的行为，你们怎么办？要是举报他去坐牢，那顾久诚的前途就没了，以后不可能晋升，连飞行都不可能。”

周砚深无所谓：“放心，顾正南熬不到被审查那个环节，只要被审查前死了，那就是无罪，无罪和顾久诚就没关系。”

周砚北了眼周砚深：“这是叶笙的主意吧？”

周砚深惊讶：“这和叶笙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想的。”

周砚北皱皱眉头：“茶几上放着关于法律方面的籍，我上面写着叶笙的名字。砚深，我记得叶笙是初中文化，后来一直在文工团工作，怎么会突然对法律感兴？”

周砚深惊讶：“哥，你这是有色眼镜人，初中文化就不能法律方面的？这也充分明叶笙是一个喜欢学习的好姑娘，而且她确实对法律感兴，最近电视剧不是有一些港台片，里面有戴着羊毛卷的律师，她就觉得很酷，所以也想去考个律师。”

这个理由怎么听都有些牵强。

周砚北也不揭穿：“既然认定她，就好好过日子，别给人送了把柄去。”

周砚深催着：“行，你赶紧回去吧，也别忘了查顾正南的事情，一个星期应该够了吧，一个星期后我给你打电话。”

周砚北不吱声，他可不想上周砚深的圈套，一旦答应，他会理直气壮地天天打电话问结果。

……

周砚深送周砚北下楼，叶笙收拾碗筷，罗玉竹什么都要帮忙：“还是我来洗碗，年轻姑娘的手还是要好好养着，要不就不好了。”

着叶笙纤细白皙的手指，又忍不住心酸，要是在音音跟在自己身边，一定会学会钢琴。

叶笙被赶出厨房，有些无奈地着客厅里的顾久诚：“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顾久诚笑：“没事，你就让妈多干一些，这样她忙起来也不会胡思乱想，你越是不让她干，她越是容易想。”

叶笙想想也是：“那以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顾久诚摇头：“暂时让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我们查清楚一些事情再带她回去离婚。”

叶笙知道现在也只能这样，毕竟相隔几千公里，交通不方便，通讯也不方便，想要很快处理顾正南，也不没那么简单。

两人话时，王颖上楼，喊着叶笙：“叶笙，下午学校放中秋和十一的福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领一下？然后还要开会，关于明天上课的事情。”

叶笙挺意外：“我是代课老师，也有福利？”

王颖嗨了一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一包月饼两公斤苹果，人人有份。你要是没空我就去帮你领回来。”

叶笙摇头：“没事，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去。”

王颖笑着：“那行，我在家里等你，你收拾一下下楼找我。”

叶笙跟罗玉竹了一声，去换了衣服下楼找王颖，在家属院门口碰见送周砚北回来的周砚深，又跟周砚深打了个招呼。

王颖一直在一旁笑着，等周砚深走了，脸上的笑意更深。

叶笙忍不住好奇：“嫂子，你一直笑什么？”

王颖哈哈笑起来：“你和周砚深，现在才像两口子，之前你们多客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没同房吧？”

叶笙惊得差点儿被口水呛到，实在不好意思继续王颖这个话题，红着脸索性不话。

王颖见叶笙脸红了，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