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疯狂。
“云安安,你特娘的怎么来了,是不是来抢爷的钱?”
雪千城也刚醒,但分不清眼前的云安安是梦境中的人还是现实中的她,一张脸几乎是怼到了云安安面前。
“爷跟你,别以为你长得好,武功又高,别以为仗着爷宠你就可以对爷又打又骂,告诉你,爷也是有脾气的。”
“雪千城。”
云安安阴沉个脸色,反手掐住了雪千城的穴位,疼得他嗷嗷叫了起来。
也正是这道惨烈的叫声,让更多迷茫中的少年苏醒。
“云夫子?我们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绑着我?”
“你犯啥错误被绑起来了?哎呦,我怎么也被绑着?”
渐渐地,众人恢复了正常。
可胃里面火辣辣的疼,嗓子眼也疼的冒火,好像被人狠狠地扣过一样。
“总算他娘的没事儿了。”
尤长远和袁海仁累的瘫坐在地上。
“夫子,我们……是不是又做错事情了。”
环顾着四周,宇文修微微皱起剑眉。
甲等丁班三十二人包裹公孙朗都被绳索捆绑着。
他记得早晨起来之后,所有人去明叔的店儿里吃饭,回来的时候到了一个担着担子的老婆婆卖水果。
众人见婆婆可怜,便买下了所有的瓜果,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有,是夫子掉以轻心了,这才让你们着了道。”
本身就虚,在这么一折腾,云安安也是累的瘫坐在地上。
“尤院长,袁副院长多谢了,明儿我一定亲自下厨请两位好好吃一顿。”
“记住你过的话,再给老夫弄一湖好酒。”
“没问题。”
围在甲等丁班院墙外热闹的众人见事情了结了,一个个败兴而归的离去。
“李夫子您别哭,为了那群甲等丁班的废物不值得。”
“就是,再了他们也没事儿,您哭了我们会伤心的。”
甲等甲班的少年们见李若兰眼底微红,定是善心的为那群废物担忧,多么善良的女子。
实则,李若兰用卷帕遮挡着低下的头,防止他人到她唇角漏出的笑意。
到云安安这般虚弱,到甲等丁班的每一个学生这般失狂,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
云安安啊,云安安。
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你能不能有命活到最后呢?
还真是让人期待。
夜色,笼罩着整个京都。
云安安没有回逸王府,而是留在甲等丁班的宿舍,直至众人睡着了这才放下心。
长长的回廊尽头,公孙朗拎着酒壶猛地灌着一口烈酒,到云安安,递出酒壶。
“娘亲来了一口么?”
“我怎么不知你竟喜欢饮烈酒。”
二楼阳台便,云安安坐下半倚在椅子旁,着天空中的弦月。
“朗儿的事情娘亲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又是一口酒猛地灌下去,公孙朗着云安安的目光不清是笑还是冷。
“为什么这么着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娘亲有些太在乎这群孩子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无欲则刚,而且以云安安的性格,最忌讳的就是牵绊。
“娘亲,你知道朗儿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你像什么么?”
“你像天边的云,不见摸不到,哪样的洒脱,而娘亲你本就应该是这类人。”
“可现在,摄政王也好,甲等丁班也罢,都成了束缚你的枷锁。”
公孙朗着,云安安静静地听着,并未否认。
“娘亲,三个月后跟朗儿回巫国吧,辅佐宇文修继位,到时候无论是西域一品堂还是天机疑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