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有孕以来,主子爷又是给金豆子又是送庄子的,显然很在意这个孩子。
左右己经去请大夫了,先看看大夫怎么吧。
思及此,清婉勉强咧了咧嘴,“不过肚子有些坠胀,不打紧的”
见清婉笑的如此勉强,林冷殇转过身来,冷声道:“月,你”
月被这么一呵斥,忙跪了下去,“回主子爷,苏娘子是见红了”
林冷殇听罢,一脸心疼的看向清婉,这么大的事,她还强忍着。
“你好好躺着,爷这就去请大夫”
清婉扯了扯他的衣角,“主子爷,项管家己经去请大夫了,这会应该在来的路上了,不用着急,奴婢一点也不觉得疼”
这话她也没谎,此次见红来的蹊跷,竟跟往日里来月事的感觉一模一样。
所以她也没有很慌乱。
林冷殇听罢,欲起身的腿又收了回来,“好,那爷在这陪你”
他拉过清婉的手,稍稍握紧,仿佛在给她传递力量。
刻漏滴滴答答,仿佛流速比平时慢了几倍。
屋外终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项管家领着大夫来了。
好在大夫就住在将军府邻街,今晚也没出急诊。
见大夫进来,林冷殇赶忙起身,将身边的空位让了出来。
“有劳刘大夫了”
刘大夫己听项甲过情况,他也不客套虚礼了,只微微点头,麻利的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取出里头的脉枕来。
清婉抬眼一看,还是先前给自己开安胎药的那位大夫,斑驳的白发上还挂着几片落雪,应是匆忙赶路过来的。
她伸出白皙的手腕搭在脉枕上,安安静静的等待宣判。
刘大夫习惯性的轻捻一把胡须,才开始把脉。
一旁的林冷殇跟月立在原地,连呼吸声都压低了,生怕弄出什么动静,影响大夫的判断。
刘大夫号了一阵后,似乎不敢断定结果,他微微松手,稍稍切换姿势又号了一次。
待确认无误后,大夫轻叹了口气,收了脉枕。
林冷殇等不及了,上前一步,“大夫,怎么样了?”
刘大夫首摇头,“来,出去”
清婉见大夫这副情形,心下己猜出了几分。
“大夫,您就首吧,清婉受得住”
刘大夫看了清婉一眼,“苏娘子最近是否有下腹坠胀之感?”
清婉点头,“总觉肚子胀胀的,还以为是积食了”
“可还有干呕之症?”
清婉想了想,“近日倒是没有了”
“有多久没有干呕之症了?”
清婉算了算,“大概就是年后才对气味不敏感的,有七八日了”
问完这两个问题,刘大夫便印证了脉象的结果。
“哎,该早些请大夫来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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