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业这孩子争气,连考连中,虽然院试乡试没拿魁首,可这般小年纪就考上举人,能参加会试己经是板上钉钉的天才了。
就连比他大一岁的程秉安也没考中举人,今年要再考。
这不由让他娘陆含宜这些年狠狠扬了一把眉,腰杆都硬挺了起来。
尤其是前些年自己儿子中举,程秉安没中,她走路都带风!
在屋里头好生癫狂了一番,差点把李家其他人吓着,以为她儿子中举,把他老娘乐疯了。
陆含宜乐,她怎么能不乐。
她总算看到希望了!
乐疯癫过后,陆含宜整日守着她儿子,日日夜夜盯着他要好好读书,再给她中个状元来!
同时这也让李守业叫老李家老陆家全都看到这个极有潜力的孩子。
老李家对他们母子关心重视了起来,陆宽的老爹重视也起来了自家这个外孙。
叫陆宽多多提点一下李守业。
官场上,自家子弟出的人才越多,家族自然越强盛。
尤其文官这种明面上不允许抱团的群体,且底蕴浅薄的集团,血脉亲缘那就是最理所应当的纽带。
老陆家如今出了一个有出息的陆宽,再来几个能跟得上的儿孙小辈,他们家以后在朝堂上就会更稳。
陆宽听后自然应着,同时也把这消息告诉陆令筠。
“守业这孩子倒是出息得很。”陆令筠听后,点头道。
第二天,陆令筠去了一趟陆宽家。
她来见佟南鸢的。
她到的时候,佟南鸢正在亲自盯着熬药。
“南鸢?”
正盯着熬药的佟南鸢转头一看,便是见到雍容华贵,贵不可言的陆令筠。
“表姐,你来了。”
佟南鸢见到陆令筠来,便是把手上东西交给自己贴身丫头。
“你这熬什么药呢?”陆令筠往里头看了一眼,开口问着。
佟南鸢的脸上微红,她小声同陆令筠讲,“是我叫人在江南寻来的生子药,据说很有效的,好多江南娘子吃了,都生双胎。”
陆令筠:“......”
一胎还不够,还得要双胞胎。
“南鸢,这药......”陆令筠走进厨房里,掀开盖子闻了一下那药,一闻,浓重的苦味就扑鼻而来,她转头看向佟南鸢,“很苦吧?”
“苦些怕甚,良药苦口,能叫我给相公怀个孩子就好。”
陆令筠听到这里,“这药熬得给你喝?”
“不然呢!”佟南鸢悠悠叹了口气,“我嫁进陆家都十年了,还无所出,再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佟南鸢如今都年到三十了,这时代的女子,生孩子早的,三十岁都能做奶奶了。
佟南鸢年岁如此大,还没一儿半女,这怎么能不急。
“可是,我听宽儿说,不是你的问题......”陆令筠慢悠悠劝诫。
佟南鸢听到这里,嗔怪得看了她一眼,“表姐你就跟着相公一起诓我吧!”
陆令筠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不是叫佟南鸢知道了?
就听得佟南鸢继续道,“我这么多年一首没孩子,就想着给相公纳妾,生一两个庶子庶女也好,可他每次听到我说纳妾就强烈反对,说他有问题,他生不出来。”
“可他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佟南鸢幽幽的看着陆令筠,“还是说,他早就发现是我有问题,怕我知道了伤心难过,故意这么说安慰我。”
佟南鸢是个聪明的。
再就是女子在生育这件事上本来就格外敏感,陆宽一首说着是他问题,可他却连半个通房都不收,而且,而且他们夫妻之间,她并没有察觉到陆宽有什么不举。
倒是她时常觉得时间过长......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