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装委屈,“顾姐姐,怎么陆总一来,你就对人家那么凶呢?人家还是个病人,你不是让我保持心情愉快,这样病才能好得快吗?你骂了我,我还怎么保持心情愉快?”
顾念佯凶,“你少点话,一定能延年益寿的。”
王子睁着无辜的眼睛,“顾姐姐,你在怕什么?怕陆总误会啊?我们又没干嘛,最多就是你替我治疗时把我光光了,以及替我熬了点粥,还陪我聊了半天的天而已。”
这话的,真的是此地无银三两百。
他每一分,陆寒沉的气息就冷一分。
顾念觉得脊背凉嗖嗖的,好想把某人的嘴缝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冷冽的嗓音。
“好玩吗?”
顾念侧头他,见他盯着王子的黑眸里划过丝丝讥诮。
“王子,你果然还是那么幼稚。你以为这样,就能离间我和我太太的感情了?你错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她!因为她优秀,才会如此招男人喜欢。”
着,他抬手轻抚过顾念的发丝,随后捏起她巧的下巴,语气极尽温柔。
“老婆,我你。”
当着面王子的面,他吻了下去。
缠绵而悱恻。
王子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了下去。
他瞪着相拥的两人,手指蓦地拽紧,胸膛一阵起伏。
情绪的激动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顾念闭着眼,下意识要挣开,却被陆寒沉搂紧,不让她动弹。
薄唇轻轻离开了她的红唇,陆寒沉向王子,目光凉凉。
“王子,不要再用苦肉计,以后就让我太太的徒弟来替你做检查吧。”
完,他搂着顾念出了房间,叫温莎进去检查一下王子的情况。
听着屋外的声音,王子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暗叹了口气。
这个陆寒沉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下好了,他仅有的一点乐都没了!
不但没了乐,还要被迫塞狗粮。
好心塞。
外面,陆寒沉问顾念,“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放一下行李。”
顾念知道某个醋缸肯定想关起门来和她算账,不禁有些头疼。
找个醋王当老公,有时候很郁闷的啊。
她把人带上了三楼她住的客房。
一关上门,人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把人家光光了?”男人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危险。
顾念一脸无辜,手摸上了他的胸肌,有些讨好的意味。
“老公,又吃醋啊?我是医生,给病人动手术的时候,病人不得脱衣服吗?在我眼里,他跟牲口没两样。”
陆寒沉凝着她清亮的眸子,没被哄好。
“你还给他亲自煲了粥?”
顾念:“我不是特意给他煲的粥,就是随手一煲,大家都要喝的。”
陆寒沉手指轻抚着她的发丝,玩着她软软的耳垂。
“我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顾念有些痒,她抱住了他的劲腰当支撑。
“没有吗?我怎么记得当初你住在我家时,我天天做早餐给你吃呢?”
陆寒沉凝着她,语气里不乏幽怨。
“你那早餐是特意给我做的吗?明明是给我们的孩子们做的,我只是顺带。”
顾念好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
“好了,不吃醋了,大不了回去后,我天天做早餐给你吃。”
陆寒沉眸色微深,“我可舍不得。”
顾念笑眼弯弯,又亲了亲他的唇。
“就知道我老公最疼我了。”
陆寒沉:“别拍马屁,你还陪他聊了半天的天?”
顾念道:“哎呀,他是王子嘛,国王来了,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还不得迁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