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来这许多事?再者,那件事你也受了连累,好好的姑娘家,尚未亲便被污蔑了,心里多难受?她到底还是皇上亲自下旨指婚的,你呢?到底谁吃亏些?”
郑静如的声音并未压的很低,傅云是听见了的,她拉住就要动怒的青裳,摇了摇头。
是非曲直,明眼人都得出来,郑静如能将偌大的齐国公府管理的井井有条,定然是有些手段的,这种事情若是不出来,谁都不信。
可是她却站在了傅婉那边,出了这样一番言论,这还有何可的。
“云儿,将这披风穿上,今日有雨,仔细着了凉。”顾氏急匆匆的赶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
傅云上前接过,由着顾嬷嬷帮自己的穿上。
顾氏细细的帮她将披风整理整齐,满意的点点头:“云儿穿上当真好。”
傅云便笑起来:“母亲,你怎么总是这样,的女儿都不好意思了。”
“母亲的可是实话,你不好意思做甚?”顾氏嗔笑道。
郑静如着傅婉暗淡下去的脸,上前审视了一下傅云身上的披风,笑道:“云儿穿着这身当真是好的,铃音,怎的没给婉儿也准备一个,你这做母亲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顾氏当下有些不高兴,她道:“婉儿有母亲准备的,事事周全,不若云儿,只有我肯为她打算了。”
郑静如还想什么,便被傅婉拉住了。
傅婉笑道:“婉儿比妹妹大,又自长在候府的,不若妹妹受了许多苦,母亲宠着她些也是应该的。婉儿也有披风的,在马车上呢,只是觉得当下还好,便没穿,郑姨不必为了婉儿与母亲交恶。”
“你啊,就是这么善良,”郑静如叹息着拍了拍她的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这么乖巧,怕是要吃亏的。”
“怎会?”傅婉笑道,“郑姨这不是心疼婉儿吗?”
郑静如被她逗笑,无奈的摇摇头,对身边人道:“晴儿,去将世子送我的狐皮披风拿来送给婉儿。”
“郑姨,这可万万不可!”傅婉诚惶诚恐的拒绝。
“这有什么?你都了我心疼你,若不送你些东西,岂不是做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