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那口血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面对江生和媛的询问,纪明月活动一下筋骨,欣喜道:“我真的好了!”
纪明月立刻扯开领口,查胸口,兴奋道:“那通红一片的印记也消失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兔兔被江生光了,纪明月就羞臊不已,怯生生地不敢抬头江生。
“姐已经彻底痊愈,这实在太神奇了!”
齐医师为纪明月仔细诊脉后,惊奇不已。
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听到齐医师的话,纪明月兴奋得手舞足蹈。
“你们过来!”
就在这时,蹲在那摊黑血前的江生头也不抬地呼喊道。
江生用镊子从那滩黑血中夹出一只一厘米左右,长满细触手的半透明的红色虫子:
“就是这个东西在纪姐体内作怪,才会让纪姐体弱多病,饱受心痛之苦。”
着那丑陋的虫子,屋内的几人都感觉毛骨悚然,太恶心,太瘆人了。
“兄弟,这就是传中的蛊虫?”
齐医师好奇地上前询问。
“对!蛊一般以虫卵的形式进入人体,寄宿生长。”
江生点点头,解释道:“这噬心蛊一旦发育成熟或者下蛊之人进行催动,那纪姐要么变成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要么就会被蛊虫吸干心血,死于非命。”
听到这些,纪明月恐慌之余,感激地着江生:“谢谢你救我一命,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等本事,真人不露相啊!”
“纪姐谬赞了。”
江生连忙摇头,惭愧道:“我可没什么本事,纯属误打误撞。”
“还挺谦虚的!”
纪明月赞赏地着江生,承诺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到江生如此低调,纪明月反而对其高一眼,心甘情愿地想要报答江生。
“纪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什么都不需要。”
江生同样感激地着纪明月:“是您先救了我的性命,我只是报答你而已。”
“你确定什么都不要?”
纪明月诧异地着江生,提醒道:“金钱,权势乃至让我帮你报仇,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必了!”
江生坚定摇头:“我的事情自己能够处理,不需要您帮忙。”
通过之前与保镖交手以及成功治好纪明月,江生虽然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对未来充满信心。
凭借如今恢复的那些记忆,江生自信可以打出一片天,让赵忠雪和刘舒一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到江生既谦虚低调,又没有挟恩图报,纪明月对其人品十分满意。
当纪明月还想些什么时,江生的手机响了。
是赵家老爷子的电话。
尽管此时江生对赵忠雪恨之入骨,但赵老爷子对他有恩,将其视为己出,这份情抛不下!
“江生,你在哪儿,你怎么样了?”
电话接通,一道焦急的苍老声响起。
“爷爷,我在医院,已经没事了。”
“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雪儿做的事情,你能原谅她吗?”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她。”
江生坚定地表明态度:“不管我与赵忠雪如何,您老对我的关,我都会铭记于心!”
“事到如今,我也没脸再什么。”
赵老爷子充满愧疚地道:“你现在能回来我吗?我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也许和你的身世有关。”
“好!我现在就回去您。”
江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原本就准备去当面向老爷子告别,如今听有关自己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