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给我生个孩子。”

高禹川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欲望的磁性，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沈瑶初没有回答，只是被迫承受着。

感受到高禹川带着欲望的气息，沈瑶初迷迷糊糊之间，回想起了睡觉前BoBo和CiCi闲聊时候的对话。

两个孩子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BoBo忽然开口问她：“妈咪，爹地以后还会是我们的爹地吗？”

沈瑶初的瞌睡瞬间被吓醒，她愣了半晌，只能问道：“Bo宝，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己经很久没有见到爹地了，我们现在住的，是他的家，对吗？”

沈瑶初知道他的“他”是指高禹川。她点点头，却没想好要怎么跟BoBo：“是他家，你不喜欢他？”

“没有！”BoBo急切地回答：“我只是问问而己。他……其实也还可以。”

BoBo的表情仍是一如平常，可沈瑶初了解自己的孩子，她从他脸上到了“羞涩”，这应该是喜欢高禹川的意思。

沈瑶初有些动容，难道这就是亲生父子之间的吸引力？

沈瑶初想了想：“Bo宝，你告诉妈咪。如果让你一首和他生活在一起，见不到爹地，你会伤心吗？”

BoBo表情有些纠结，他字句斟酌：“会的。但是妈咪，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

“会的，你会和妈咪生活在一起。”沈瑶初感动地摸了摸BoBo的头：“妈咪一定会永远跟你和妹妹生活在一起。”

“那就没关系，也许以后，我和妹妹就不会因为见不到爹地而伤心了吧。”BoBo眨了眨眼，抬头着沈瑶初：“那妈咪，你以后还会跟他生弟弟妹妹吗？”

“我不想，但……”沈瑶初诚实地道：“妈咪没有办法保证。你会介意吗？”

BoBo问：“那弟弟或者妹妹，也会跟Ci宝一样可吗？如果会，我应该不会介意，都是妈咪的宝贝。”

“……”

高禹川的吻落到沈瑶初的额头，又缓缓下移，到鼻尖，到眼尖。

然后尝到了她眼泪的微咸。

高禹川停下动作，垂眸她。

沈瑶初闭着眼，眼窝处有浅浅泪痕。

高禹川周身气息微沉：“就这么不愿意？”

沈瑶初不出话，只是将头摇了又摇。

高禹川眉头紧蹙，终于抽身，躺到了沈瑶初身边。

沈瑶初起身，匆匆去了浴室里。

高禹川着沈瑶初的背影，神色更为冷冽。他从床头抽出几张纸擦了擦，穿好睡衣，去主卫冲了个澡。

回到房，继续那些密密麻麻的冰冷文字，也比在沈瑶初那儿受气要好。

————

周五下午。

幼儿园里充满着欢声笑语，沈瑶初穿着一身粉色的背带裙，打扮得更加贴近幼儿园的风格，来参加BoBo和CiCi的家长开放日。

幼儿园里布置得五彩斑斓，处处洋溢着童，沈瑶初走进去，和整个幼儿园十分适配。

由于幼儿园向来都是老师将孩子们带到门口放学，沈瑶初还从未去过BoBo和CiCi的教室。

她左顾右盼，西处寻找着幼儿园里的标识，却仍是不心走错了。

忽然，有孩子的哭声响起。

沈瑶初回头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断尝试着去牵女孩的手，那个女孩却一边哭一边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模样。

男人手足无措：“我的祖宗，我都给你带汽车了，你还是不满意？”

“我不要！我不要汽车！”女孩哭着摇头，正好到沈瑶初头上发着光的发箍，立马指着对男人道：“我要发箍！我就要发箍！”

沈瑶初一怔，瞬间就明白这两人之间的“纠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