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想了想,:“我想有个农场,每天喂喂鸡喂喂羊喂喂猪,农场边上有个菜园子,想吃什么从地里摘,还想要一个瓜田,每个夏天都有吃不完瓜。”
他用下巴抵了抵她的头顶:“难怪我爸喜欢你,他最近也在琢磨着建个农场,不过是收留一些被族群抛弃的的动物,算是做公益。”
程羽听完,不禁感叹:“叔叔真伟大。”
他轻哼了一声,颇有点不是滋味地:“反正把公司丢给我之后,他就找到人生意义了。”
“那你呢,时总?”
“什么?”
“人生意义,你找到了吗?”
时沉渊陷入了沉默,程羽静静地等着。
有时候她也很想知道,在时总的内心深处,到底想要什么。
过了一会儿,时沉渊对她道:“遇见你之后,就找到了。”
程羽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着山下景色,风景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她却觉得一景一物都可,好像连山风都变成了甜的。
还以为,时总这种事业型的男人,不会把儿女情长放在首位,他应该有着更宏伟的理想,更远大的抱负。
却没想到,他的人生意义,竟然是她。
“傻了?”时沉渊蹭了蹭她的耳朵。
程羽转过身来,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在了他的唇上。
时沉渊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在她想离开他的唇时,他反客为主,再次吻住了她。
他越吻越凶,程羽如被支配,好了的,要和大总裁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实到了这最原始的事情上……
但在这份绝望中,也夹杂着强烈的渴望。
有时候也不能怪时沉渊太过火,程羽自己也把持不住。
不管做过多少次,他还是能轻易将她点燃。
他的强势,也太会,既粗暴又温柔的动作,总是让程羽无法抗拒地沦陷。
她被他抵在了一棵粗壮的树干上,衣衫渐渐凌乱,要是没有那通电话,程羽丝毫不怀疑时总在野外就把她那什么……
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能感到时沉渊也相当烦躁,差点就要爆粗口了,但生生把话咽下下去。
因为来电者是他父亲,他深深了她一眼,接听电话,用手帮她提起掉到肩膀下的领口。
“爸……嗯,在后山上,带羽出来转转……好,我问问,”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捂住话筒,对程羽,“会打麻将不。”
程羽抿了下唇,“就算是会吧……”
“知道怎么赢就行。”
“那我知道。”
时沉渊点点头,对电话那头的父亲:“我俩现在回去。”
放了电话,时沉渊掐了下她的腰,“忍忍,晚上再给你。”
程羽红着脸:“我才没着急。”
他笑了,在她耳边低语道:“那晚上不给了?”
程羽被他撩的要疯,索性变被动为主动,张口轻咬他喉结,“你扛得住,就别给。”
他的眼神越发浓郁了,咬着她耳垂:“程羽,你现在真是越来越……”
后面的字,他轻声出。
程羽又羞又恼,推开这位荤话耍流氓的大总裁,朝着山下走去。
回别墅的路上,时沉渊没再逗她,而是起了父亲搓麻将的事。
他,父亲偶尔会叫上两个朋友来家打牌,人手不够了,曾伯也当他们的牌搭子。
程羽了然,“懂啦,今天我就是牌搭子。”
时沉渊淡淡道:“你以为我不是?”
程羽不禁笑起来,“你不打牌?”
“老是赢,没什么意思。”
程羽瞧了身边男人一眼,啧啧两声,这大概就是臭屁的意思。
她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