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了掸身上的雪花,冯合坐在炕上,感叹道:“还是大人这里暖和,我整日在外跑,冻得我难受。”
冯合是南梁人,东周太冷了,他有些不习惯。
“查得怎么样?”
冯合自己倒了一碗热茶,喝了大半碗,道:“灵的手下有几个,都除掉了。”
“但是有个事情很奇怪,我从他们嘴里得知,如霜被灵控制,但如霜好像又是南梁的暗子。”
龙辰听得迷糊,问道:“什么叫如霜被灵控制,如霜又是南梁的暗子?如霜是多面间谍?”
多面间谍很常见,两边卖情报,两边收好处。
冯合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如霜是南梁派来的,但是被灵控制了。”
龙辰很惊讶,问道:“灵和如霜不是一伙的?”
冯合摇头道:“那些手下知道的也不多,我只能这样推断:南梁派出如霜到京师搞事情,结果被灵控制了,而灵又是其他人的棋子。”
龙辰问道:“灵的幕后主使是谁?不是折花仙?”
冯合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线索断了。”
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那原来的猜测就有问题了。
“先不管这个,或许日后有线索,那个卖花的女孩呢?查清楚了吗?”
龙辰问的是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