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荣、郑永皇、齐书恒三人在酒吧包厢内醉生梦死,郁闷的不行。
几次联手打压刘北。
那家伙总有办法跳起来反弹,最终伤到的都是他们自己。
先前孟七星信誓旦旦怂恿他们站队。
他们也信了。
结果倒好,这子落得一个远走海外,永世不得踏入华夏一步的下场。
紧接着他们又听从冯强的怂恿,对付刘北。
可这子更惨,冯强乃至冯家,因此销声匿迹。
连带着他们也被曹太爷惦记上了。
“这次咱们哥几个可是亏大了。”孔荣猛灌一杯酒,唉声叹气。
想到曹太爷惦记上他们,就觉得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刘北这子是怎么回事,就跟一个魔咒一样,不管是谁都没办法打破。
难道我们这辈子注定要被刘北那子压制吗?”
对于此,孔荣十分不甘心,他好歹也是被誉为孔家五十年不出世的经商天才,在刘北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郑永皇也跟着吐出一口浊气。
“谁不是啊,刘北那子如有神助。
不管咱们几个想什么办法,都没办法从他的手上讨到好。
这也就罢了,还被他害得不轻。
曹太爷惦记上咱们以后,咱们在楚门的处境恐怕不怎么好。
接下来我们还得低调行事。”
齐书恒没话,但他的表情凝重,脸色阴沉如墨。
这次他们因为冯强那家伙的事遭到连累。
不过那子也真够大胆,敢对曹太爷下手。
曹太爷是什么人?
那可是一代霸主。
现在好,他们因此得罪曹太爷,要是后面曹太爷看他们不顺眼,这该怎么办?
“咱们这次就不应该听从冯强的怂恿,去对付怎么刘北,要是没跟着冯强瞎胡闹,也不会如此。”
孔荣后悔不迭。
他们早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刘北的对手。
可他们就是不认清局势,这才搞得这么惨。
“连李半城之子李锴都奈何不了刘北,我们又怎么可能是刘北的对手。”
孔荣提起李锴,其他两人也哀叹一声。
也对,李锴都不是刘北的对手,他们又怎么可能从刘北的手上得到便宜。
“咱们不是刘北的对手,这传出去也不怎么丢人。
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犯糊涂,再去招惹刘北。
再有人怂恿咱们去对付刘北,可不能再听从那些家伙的词。”
齐书恒郑重其事道:“刘北这子虽和咱们不对付。
但只要咱们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大家相安无事也就过去了。
你们觉得我的如何?”
孔荣和郑永皇对视一眼,他们觉得齐书恒的很有道理。
他们不是刘北的对手,要是执意和刘北对着干,未来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们还不想死的这么早。
只是郑永皇仍旧有些不甘心。
“话虽如此,可我不想看到霍宇浩刘北这两个家伙,那人得志的嘴脸。
我非常不甘心,就不明白为什么咱们总能输在他的手上。
也不知道这子为什么如此邪性,最后的胜利者总会是刘北。
而咱们输的要多惨有多惨。”
到伤心处,郑永皇猛灌一杯白酒,将自己喝得晕晕乎乎,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将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
孔荣和齐书恒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心中也极其苦闷。
屡次被刘北教训,教做人,他们早就怀疑人生。
也得亏他们的定力比较强,要不然绝对会找个地方自杀。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