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守城的士兵看见夜寒一带着一个不伦不类的人从马车上下来,正想着此人是什么身份的时候,就听见夜寒一面无表情道,这是本王的王妃!
几个士兵连忙上前,王妃!
揽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自己则找了个避风处。又从蝉衣手中接过一个软垫坐在那里。
那些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揽月这是要做什么。
揽月也不解释,犹自坐着自在,倒是夜寒一看不过去了,开口道,王妃要在这里寻一个人,在寻到那人之前,就和你们一起在这里守着了!
那些人一愣,忙道,是!
姐,你确定这样就能找到你想要找到的人?蝉衣瞧着揽月略有些不雅的坐姿。有些抱怨道。
况且她家姐这几日一直待在家中,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还有各种荤素搭配的菜养着,这突然来到这里,她真怕她家姐会吃不消。
揽月换了个姿势靠在那里,反正我这几日也是闲在家中,所以在哪闲着都一样。
而且这里是城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且侍卫众多,那些想打她主意的人,倒也不好下手。
蝉衣没想话,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她家姐这么辛苦的等着。
夜寒一则站在揽月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偶尔还用奇怪的眼神瞄揽月一眼。
那些侍卫则被这两尊大神吓得大气不也敢出一声。
约莫半个时候后,揽月就有些坐不住了,她屁股移了移,瞧着地上的椅子发呆,她没记得椅子这么难坐呀!
王妃想找什么人,不如画个画像出来,尔等帮王妃找!其中一个侍卫上前道。
揽月有些不放心他,这王尚书和钱尚书在朝中多年。对这京城的一切最是了解,若是他们一起出谋划策帮着钱公子逃出京城,想来那计策定是能瞒过这些人的。
来人,去本王的王府让管家把王妃常坐的那把藤椅搬来,还有几和她爱吃的糕点!再让管家拿一些幔帐,为王妃搭个棚子!
那侍卫一听,忙道,是!
蝉衣松了口气,终于放心了,也是,有王爷在,她家姐又怎么能受了委屈。
片刻之后,管家就带着几个家丁浩浩荡荡的来了,他们在城门外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为揽月搭好棚子之后,又围了几层幔帐。
那些幔帐不知用什么做的,从外面俨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从里面,却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揽月也不客气,她坐在那藤椅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注视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
不过那些士兵检查还算仔细,遇到马车时,从上到下都会检查个彻底。以防有人藏在那里。
整整一天,揽月什么收获也没有。
倒是李夫人的糕点吃了好几盘。
第二天,揽月依然一大早就出现在了这里,这里管家有了经验。不但给揽月准备了糕点,还准备了各种菜和炉火茶水。
揽月在那里守了一天,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接下来的几日,揽月依然日日在那里守着,管家生怕揽月在那里有危险,王爷又有事情不能时时照顾,于是隔两个时辰就会带着张大夫以给揽月送吃的为由,在那里溜一圈,确定揽月没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会再次回府。
眼看着七日已经过去,揽月依然一无所获,李大人也时时守在城门口。可结果却和揽月一样。
蝉衣瞧着揽月明显瘦了一些的脸,有些着急道,姐,你莫非要一直在这里守着吧!
这天气越来越冷。万一找了风寒。
揽月没话,那钱家毁了落雪清誉,还朝着她爹身上泼脏水,她要是不亲手将那位钱公子抓回去,断了他家的后,她心里就过不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城门前来了一队送葬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