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
“没关系,本来也没指望你们相信,所以才让师先生为我护法。后来师家的变故我也没料到,要怪也只能怪我没做好万全准备。”
她声音淡淡,一本正经,是真的没有责怪的意思。
反而是这样,更让阮家二人羞愧。
那天,看到霍言深过来师显才离开,阮旭彬心里就已经很清楚了。
但是真从夏如槿嘴里出来,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对不住。”
他站在一旁,声音低沉。
两位长辈级别的人物,站在她面前,对她一本正经的道歉,夏如槿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而且倍感压力,屁股如坐针毡。
僵硬的站起来,尴尬的指了指沙发,“真没关系了,我没怪你们。要么坐下聊?我站着挺费劲的。”
阮旭彬,“……”
阮旭泽,“……”
如果刚刚的道歉带着一点私人情绪,现在看到这样的夏如槿,所有的不满都消失了。
心里大概有了数,让他们等在外面,根本不是夏如槿的本意。
而是霍言深的不满。
而且,他现在不下楼,也是不想看到他们。
这一认知,更让他们无地自容。
阮旭泽率先坐下,眼神示意阮旭彬。
阮旭彬深深的看了夏如槿一眼,也犹豫着坐下,还不忘提醒道,“你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不用,我去院子里摘些花儿,你身体虚弱,待在院子里会不舒服。”夏如槿摇摇头。
知道他们在门口等了一下午,她还有些诧异。
阮旭彬这两天的情况,本就不太好。
她院子里的各种布局和防备,威慑力很大。正常人靠近不会有什么,但同道之人就能感受到威胁。鬼和被邪祟缠身的人,更是会感到压抑。
他还能等一下午,也够执着……
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见钱叔从门外回来,紧张的询问,“太太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夏如槿看到他回来,也退了回来,自在的缩回了沙发里。
“我想要院子里靠近墙边,从左到右第七株木槿树上的花,摘七束,包扎好,送给他们带回去,谢谢钱叔啦!”
“给我们花干什么?我们不需要。”
没等钱叔回答,阮旭彬就率先开口拒绝了。
钱叔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又淡定,“太太院子里的花,都是被神灵特殊照拂过的。带回家不仅能驱鬼辟邪,还能安神静心。对阮教授这种情况的人,有帮助作用,确定不要吗?”
阮旭彬,“……”
“那麻烦你了。”他改口迅速,表情淡定。
钱叔点头,重新去了院子。
客厅里安静。
夏如槿怀里抱着抱枕,手上拿着手机,无意识的点开各个页面,然后又退出。
看起来格外忙,实际上什么都没做。
阮旭彬看了她一会儿,率先开口,“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旁门左道?我记得你以前对这些不感兴。”
夏如槿手指微顿,抬头一本正经的纠正他,“这叫巫术。”
阮旭彬,“……”
他默了几秒,又问,“什么时候学的巫术?”
夏如槿回答,“从就学了。”
阮旭彬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复杂,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旭泽也是一样,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尴尬,丧失了语言能力。
夏如槿看着他们这便秘的样子,也难受得紧。
干脆主动解决他们的疑惑——
“我不是原来的夏如槿,你们不是都猜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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