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在谎。
傅斯年却没有当面揭穿,目光趋于柔和。
低头啄一下粉唇,似生气,又不像是在认真生气。
“巧了,我肚子也不舒服,我和沐氏箫箫一起去卫生间。”
把沐笙箫吓得连忙摇头否认:“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你继续忙工作,赚奶粉钱要紧。”
“托沐氏箫箫的福,会议提前结束了。”
他语气越和善越显得出言不善,沐笙箫心翼翼问一句:“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斯年轻轻呵一声:“我一个入赘夫婿,人微言轻,生活和行事全看沐氏箫箫的脸色,哪里敢生气。”
“……”
阴阳怪气的指定是生气了,还气得不轻,雷霆大怒,是差一个突破口就能一拳打死她的,那种超级无敌连环螺旋式的生气!
啪嗒~
沐笙箫心碎,面如死灰,刹那间已经想好自己坟头的具体地址。
秉承好死不如赖活的人生原则,争取一下,笑得极为谄媚。
“怎么会,你是我老公,是我的天,是人生的四分之三。”
傅斯年只笑不语。
打横抱起人,大手将书桌上的发咋东西扫落在地,将人轻轻放在冰凉桌面上。
“你要干什么?”沐笙箫心慌:“有话好好,不要动粗。”
傅斯年扣住女孩两只手放在头顶,抽出脖子上的领带绑好细细的手腕。
勾唇而笑,美名其曰——
“肚子不舒服不一定要去卫生间,需要找准病因才能对症下药,我勉为其难的帮沐氏箫箫看一看。”
话落直接掀开裙摆。
“不要!”沐笙箫惊恐不已:“你别这样,我害怕,因为我没、没有……”
毫无震慑力。
傅斯年如愿以偿看到预想中的美妙风景,微微眯了眯眼,喉咙滚动,眼神更加危险,指腹轻触上去。
“这是谁家的沐氏箫箫啊,这么不乖,裤裤都不穿。”
“走开。”沐笙箫使劲蹬腿。
没用。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斗不过他。
仰视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男人,难受的蹙眉,接着眉目舒展,咬唇,没一会又蹙起眉。
又委屈又生气。
“大坏蛋,住手……不要看,好丢脸……”
急起来忘记怎么骂人,委屈感爆棚,鼻头一酸吧嗒吧嗒又哭上。
“你走开,不准再看,住手,别弄……我,快点走开啊呜呜呜呜……”
她永远是撩人最狠。
认怂最快。
只是,这一次没有得到男人的宽恕和纵容。
沐笙箫艰难抬起头,眼睛蒙上一层水汽,隐约发现傅斯年的右手食指中指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
而她知道在哪。
果然,下一秒,男人凶狠的惩罚猛然降临。
“老公老公老公——”
沐笙箫完全绷不住,五秒之内哭哭啼啼投降。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老公,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再不敢打扰你工作了呜呜呜……”
傅斯年没给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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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钟后。
傅斯年气定神闲的立在书桌旁,手持几张纸巾优雅的擦拭右手。
给出结论……
“你没病。”
“你才有病病,你是神经病,屈打成招病,仗着自己是男人就肆意欺负我的病病!”
沐笙箫懒懒躺在书桌上,手没松绑,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
话一句比一句狠。
“傅斯年你太坏了,我要跟你离婚,去相亲找一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让他住我家,让大宝二宝乖宝喊他爸爸,气死你个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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