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抄斩”四个字压下来,曹吉再也不敢犹豫了,立刻紧张地伏地道:“是草民的,她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跟草民她怀孕了,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草民的。”
听到这话,夜政雄立刻严厉地看向夜君毓:“你不是孩子是你的吗?”
夜君毓这会儿还沉浸在彻底绝后的痛苦中,竟是没听到夜政雄的问话。
倒是皇后早就准备好了辞:“估计是依云那贱人骗了毓儿,所以毓儿才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皇后着又心疼地看向夜君毓:“如今那孩子没了,最接受不了的恐怕就是毓儿了,皇上您还是不要再为难毓儿了。”
夜政雄皱眉看了夜君毓,见他失魂落魄地到底没再开口责问。
哪怕他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可如今他身子成了这样,他也实在不忍心再去责问他。
皇后见夜政雄没有再质问夜君毓,默默松了口气:“皇上,依云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她罪该万死,您可决不能轻饶了她。”
孩子没了,皇后也不会再保依云了,这贱人想借野种上位,本就该死。
夜政雄也是极其厌恶依云这种人,当即便吩咐道:“把她拖下去杖毙!”
夜政雄一声令下,立刻便有几个侍卫进来,见依云拖了出去。
一路的血迹,看到大家头皮发麻。
曹吉见依云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被拖下去杖毙,顿时吓得浑身都在抖。
曹娘子却是畅快不已,依云那贱人终于死了,真是老天开眼了。
处理了依云,夜政雄又看向曹吉和曹娘子。
皇后看了眼他们又道:“皇上,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如一并处理了。”
听到皇后这话,曹吉顿时都吓瘫了。
曹娘子也是脸色煞白,不过她不后悔,如果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依旧要弄死那孽种。
夜政雄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唐宓便站了出来,躬身道:“皇上,草民以为这曹吉已有家室,还与别人通奸,又意图欺君,混淆皇室血脉,实乃重罪。可这位娘子口中没有半句假话,草民以为皇上不该处置这位娘子。”
曹娘子没想到还有人会为她话,顿时便抬眸看了唐宓一眼。
可是这人戴着面具,她看不清面容,也听不出她的声音,倒是没认出人来。
夜政雄也是有些讶然,他没想到她会替这位曹娘子求情,她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管闲事的吗?
皇后一听唐宓替曹娘子求情,顿时便冷哼道:“神医怕不是忘了吧,刚刚这妇人疯了一样把依云肚子里的孩子踹没了,这样凶残的人难道不该处置吗?”
其实这曹娘子死不死的,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她想杀曹吉和曹娘子也就是想封个口。可现在唐宓开口替曹娘子求情了,那她还真就不想放过这个曹娘子了。
谁让她每次都推托,就是不肯给毓儿好好医治!
唐宓哪里不知道皇后的心思,抬眸看了眼皇后:“刚刚这位娘子了,她是因为怕依云用野种混淆了皇室血脉,一时情急所以才过去踢了依云,草民倒觉得这位娘子,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啊!若是没有这位娘子出来明情况,只怕皇上和皇后到现在还被依云蒙在鼓里呢,那孩子若是没产,或许已经成了皇室血脉了。”
唐宓这意味深长的话,瞬间让皇后更生气了:“她的这些话根本不可信,她打依云就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唐宓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依云在明知道曹吉有家室的情况下,还勾引曹吉,并借着怀孕让曹吉休妻,难道皇后娘娘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该打吗?”
唐宓这话瞬间把皇后噎得不轻。
唐宓朝夜政雄躬身道:“想必这位曹娘子平日里受了不少依云的气,所以刚刚才会那么激动。草民觉得曹娘子所为情有可原,所以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