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云舒浅被男人粗鲁地丢到宽大的床板上,顿时,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她刚想爬下床,头顶上就压下来一道阴影,男人带着凌厉的怒气,将她牢牢地抵在了床板上。
容璟凤眸危险地眯起,深邃的眼眸里,光芒闪烁不定。
昨晚明明他连一个指头都没碰她,偏偏这死女人鬼哭狼嚎地叫唤了一整晚。
现在整个王府上下,皇宫上下,甚至整个上京城大大朝臣世家,都知道他和王妃未婚圆房的事情了!
可恶,都是这女人作出来的!
这女人想让他吃哑巴亏,休想!
“女人,你一而再地挑衅本王,本王今天就成全你的爱慕之心,嗯?”
一只冒着寒气的手掌,覆在女人平坦的腹之上,“刺啦”一声,那根系在纤细腰肢上的腰带,瞬间被扯断!
云舒浅娇躯一震,素手一把抓住男人作孽的大掌!
容璟冷嗤:“女人,你现在才来后悔,晚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当本王不会动真格的,笑话!
“王爷错了,臣女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呢?”云舒浅一脸镇定,这男人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下辈子吧!
两条纤细的手臂冷不丁地圈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用力一扯,云舒浅的身子直接朝着男人的胸膛贴了上去。
一边,云舒浅一边主动开始宽衣解带:“王爷想要臣女的身子,那还不容易,您只要开口,臣女立马把自己剥干净了,主动爬上您的床,任您采撷。”
女人媚眼如丝,娇软着语调话的同时,已经把身上的外衣脱得七七八八,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
见状,容璟颀长的身躯,猛地一滞,这女人又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当他还会上当?
“云舒浅,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男人居高临下,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意,眸底满是嫌恶。
“王爷,臣女只知道男欢女爱,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
脆生生的话音,掷地有声,云舒浅慢悠悠搭话的同时,当着男人的面,两只素手直接撩开了贴在她身上的薄衣,露出一截藕白色的水蛇腰。
容璟冷漠的脸上,面色一滞,刚要背过身,避开女人的无耻行为。
结果,云舒浅悠哉地将贴身收藏的荷包拿出来,在容璟的面前晃了晃,从中抽出一张休书。
“王爷,您刚才咱俩是未婚夫妻,你睡了臣女也无妨,您这话绝对有理,臣女举双手双脚赞成。”
“但臣女一早就拿了您的休书,眼下就算臣女心里一百个乐意,恐怕对王爷来,也是于理不合呐。”
想睡了本姑娘,男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不可能,下下辈子更别想,做春梦都不可能!
“您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把臣女未婚先弃了。”
“若今日咱们罔顾礼法白日宣淫,王爷岂不是要背上无媒苟合的骂名,那臣女的罪过可就大喽。”
“轰!”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紧跟着,云舒浅身后的上等紫檀木打造的雕花大床,骤然崩塌!
容璟凤眸里邪火“噌噌”往外冒,几乎是同时,他颀长的身体朝着云舒浅,铺天盖地地压了上来!
两人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彼此压制着对方,滚落在塌方的雕花大床上,跟着大床一起沦陷!
“王爷~~强扭的瓜不甜呐!”云舒浅号丧似得,鬼叫出声。
话音落下,正好对上容璟用杀人的目光,他死死瞪着她,凤眸里的邪火“噌噌”地往上蹿,两瓣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道。
“但本王觉得强扭的瓜,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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