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交情显得浅显了不是?”
苏曳道:“是我肤浅了,还请公公赐教,皇上这是有何深意?”
太监成寿道:“阿哥你参加文武科举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现在不仅仅京城,就连整个直隶都惊动了,人人都在聊,而且甭提聊得多难听了。”
“满人这边在骂,说阿哥你只会哗众取宠,本来满人的名声,八旗的名声就不好了,你这一次参加文武双科举,成绩出来后极差,岂不是更加成为笑柄?丢了八旗的脸面。”
“汉人那边也在骂,说他们想要一个参加文武举乡试的名额,都难上加难,而阿哥你靠着宗室出身,一下子就占了两个名额,这是大大不公平。”
苏曳很想纠正一下,这两个名额是花钱弄来的,不是靠宗室出身。
“总之,就是沸反盈天了,皇上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所以朝内有人说,就直接让你不要参加这次文武科举了。”
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给苏曳带来巨大的麻烦了。
“瑞麟大人说,若是苏曳阿哥不参加这次文武科举了,那更遭天下人耻笑,很多人又会说您再一次临阵脱逃了。而且他说,民意一起来,皇上就退缩,这就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
瑞麟大人牛逼!
最后这一句话,显然直接击中了皇帝的内心。
“所以,接下来阿哥怎么做,是否知晓了?”太监成寿道。
苏曳道:“这几天读书到半夜,又不小心淋了雨,竟然病倒了,接下来几日就不见客了,要好好养病,迎接科举。”
太监成寿竖起大拇指道:“就是这个意思,这样一来,到时候就算考得太难看了,我们也有话说。”
苏曳无奈,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接下来,太监成寿告辞离去。
结果刚刚出门,就发现一辆马车跟在他的后面,掀开一看,里面尽是丝绸。
成寿道:“哎哎哎,你家主子这是做什么?我以后还敢不敢来啊?”
管家苏临道:“公公,您可别搞错了,这丝绸可不是给您的,是您家姨太太前几天到我家铺子里面定的,这次咱家可没有东西送给您。”
没错,这个太监在外面也养了一个姨太太,这对宫里的大太监来说,不知道多常见。
只不过成寿这个姨太太倒不是胡乱找的,而是曾经宫里的对食,年龄到了就放出来了,两人相处了许多年,真是老夫老妻了。
成寿埋怨道:“这娘们,就这么点身子,要穿多少衣衫呀。”
但心中对苏曳的感觉更好了,这个朋友值得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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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苏曳家中传出消息。
苏曳病倒了,病得很重,闭门谢客,有可能参加不了文武科举了。
这下子,讥讽讨伐的声浪,非但没有任何停止,反而再一次炒起来了。
看看,看看!
这是怕丢人啊。
又要临战脱逃了。
上一次在南方战场临战脱逃,这一次又在科举考场上临战脱逃。
知道自己没本事,为何当时要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词,说要参加什么文武科举,开创几百年未有之先河呢?
丢脸一次还嫌不够,还要丢脸两次?
这倒是应了苏曳的那个判断。
眼下这个局面,苏曳参加双科举,会被骂。
不参加,更会骂。
装病,还是要被骂。
不过,他病倒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宫里专门赐了恩典,派了一个太医来给苏曳看病。
最终确诊,苏曳确实病倒了。
这消息传出去之后,更是纷纷唾骂。
不过,苏曳闭门谢客,呆在自己的小院中,倒是悠闲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