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乌拉乌拉……
刺耳的警笛声,在酒店外响彻。
徐南和秦妃月以及林震匆匆赶来的时候,外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少人围在外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还有新闻记者,扛着长枪短炮,闻讯而来。
“林局!”
看到林震,巡查抬手敬礼。
“嗯。”
林震点头,而后看向徐南和秦妃月,道:“不如你们先回去吧。”
“我进去看看。”徐南道。
林震犹豫。
“别忘了,你在容城的案子,是我破的。”徐南沉声道。
“但这一次涉及到……”
“我知道。”
林震沉默,看着徐南沉凝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从现在起,你是这件案子的特邀顾问。”
“谢谢。”
徐南道谢,对一脸担忧的秦妃月道:“妃月你先回去。”
“那……你别冲动,我相信伯父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秦妃月抿嘴道。
“嗯。”
徐南点头,跟着林震一起进了酒店。
案发的房间里,地上床上到处都有残留血迹,巡查们戴着白手套正在取证和拍照。
“林局。”
见林震到来,众人纷纷开口呼喊。
林震点头,从旁边巡查手里拿过两双白手套,递给徐南一副,而后问道:“什么情况?”
“启禀林局,三十二分钟之前,我们接到报警电话,酒店里发生命案,我们赶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狼藉,死者名叫刘雅惠,三十二岁,重城本地人,离异,在一家传媒公司工作,死亡时间约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距离现在超过十个时,死因是头部遭受钝器撞击,从伤口程度来看,确认是酒店房间里的插座式开水壶。”
巡查递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可以看到里面装着变形的开水壶,底部棱角部分沾染有已经干涸凝固的血液。
“从开水壶上的血液分析对比,确实是死者的血。”
林震看了徐南一眼,这才继续问道:“嫌疑人呢?”
“嫌疑人名叫徐耀中,五十二岁,为徐氏药材公司和药材加工厂的法人,据我们了解,嫌疑人与死者从四年前就已经保持不正当的关系,死者离异也与嫌疑人有关……”
徐南眼神淡漠,眼底深处,却汹涌不定。
他环视整个房间,要了一双鞋套套在脚上,进入房间后,心避开原有痕迹,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将所有地方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而后,他走出房间,将鞋套扔进了专门的垃圾桶。
林震跟着走了出来,在走廊上对徐南沉声道:“目前现有的一切资料,对你父亲很不利。”
“我知道。”徐南平静点头。
“那……”
“我就不参与审问了,等你审完给我看口供吧。”
“好,那去总局坐坐。”
“嗯。”
巡查总局。
徐南坐在会客厅,茶几上的茶水凉了三次。
期间秦妃月打来电话询问,徐南安慰了几句挂断了。
直到下午三点,一身巡查服的林震走了进来,将审问口供放在徐南面前。
徐南没有去拿,问道:“怎么样?”
林震脸色凝重:“你父亲……认罪了。”
“认罪?”
徐南瞳孔收缩,双手不禁颤了一下,声音冷厉起来:“他杀的?”
“酒店房间里只有你父亲和死者,没有第三人存在的痕迹,开水壶上的指纹也是你父亲的,而且他也不清是不是自己杀了人,从目前所有的证据看来,很难翻案。”
徐南目光锐利:“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林震道:“昨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