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秋哪能让他得逞,挣扎两下就脱离了他的控制,然后指着燕千绝告诉江柳:“看到没有,暴力!暴力是不可取的,特别是男人对女人暴力,这样的人不能嫁。”
江柳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半晌反应过来:“你这些,是不是故意给我听让我放弃的呀?”
陆辞秋摊手:“实话实而已。我要是能像你一样自由选择,我也不嫁他。”
江柳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我都喜欢表哥那么多年了,不能因为你了几句话就放弃,那样也显得我太没有原则了。但你是皇姑父赐婚给他的正妃,我又不想当妾,所以这事儿我得再想想。现在咱俩是情敌,你不要和我多话,我们要保持距离。”
江柳圆滚滚地走了,陆辞秋觉得十分可惜:“挺好一姑娘,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这话是声的,没叫江皇后听见。
结果换来燕千绝一声冷哼,“是不是在你眼里,本王哪里都不可取?你真当嫁到宣王府,就是个看宅子的家丁?”
“要不然呢?”陆辞秋呵呵两声,“难不成你为了媳妇儿还能放弃打仗?”
他沉默了。
他不能放弃打仗,他是皇族中人,保卫疆土守护黎民,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义务,到任何时候,不管是他是君是臣,他都不可能为了什么事而卸下这个责任的。
陆辞秋得对,嫁给他就是到宣王府里给他看宅子,一年到头见不着他几次。
既如此,他何苦害了这姑娘。
好在有那纸契约,那么到了三年期满,他就放她自由吧!
这样一想,也不怎的,竟还有些舍不得。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情绪是从哪来,总之就是莫名的心烦,甚至让他很难掩饰。
“被我中了?”陆辞秋不要命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事,不要伤心,万一将来能找到一个随你一起上阵杀敌的飒爽女子呢?在战场上夫唱妇随,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豁然开朗!
呵呵!呵呵呵呵!
他记得有个姑娘过,若有一天她能上阵杀敌,定不会比他们这些男儿差。
那他便等着好了。
心情忽然阴霾,又忽然晴朗,这一番操作也把陆辞秋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江皇后叫他们赶紧进屋吃饭,陆辞秋这才想起来,孝谨皇贵妃和安嫔的动作有点慢啊!怎么还没有派人来找她?
离开宸佑宫那会儿,安嫔和她的宫女已经不在门口了。
听宸佑宫的宫人,两人是捆着绳子,一蹦一跳地走的。
临走时那个恶毒的眼神,直让人怀疑晚上会放火烧宫院。
她估摸着安嫔是去告状了,而那孝谨皇贵妃与她有大仇,极有可能借着此事一并发作。
只是这江皇后的午膳都备好了,皇贵妃的人呢?
江柳本来想坐到燕千绝身边的,可再瞅瞅陆辞秋,立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乖乖坐到江皇后那里去了。
江皇后也是恨铁不成钢:“明日叫你母亲进宫,本宫同她好好。皇家不好皇家不好,这个道理本宫要多少遍你才能听得懂?江家豁出来我一个就够了,你怎么都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了,还上赶着往火坑里跳呢?”
燕千绝有点儿听不下去了,“你也不要将皇家得如此不堪。”
江皇后眼睛一立:“本宫哪句得不对?本宫在这座皇宫里死了三个孩子,本宫夜夜都能听到我的孩子在哭。你来告诉本宫,皇家究竟哪里好?”
江皇后突然就发火了,燕千绝立即服软:“儿臣错话了。”
江皇后摆摆手,心绪平和了不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过火了,陆辞秋还在这呢,她口口声声皇家不好,却还要陆辞秋嫁给燕千绝,这不是坑人家姑娘吗?
于是她赶紧解释:“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