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回房,凌霄房间传来“轰”一声剧响。
难道是摔倒了?
刚刚看他走路的模样,好像是吃的有些高。
盛莞莞朝他房间走去,刚进门就看见他痛苦的缩在床上,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地上掉着一盏台灯。
她疾步走过去,将台灯捡起,“凌霄,你没事吧?”
她看见凌霄身体一僵,接着抬起发白的脸,腥红的眸子像把锐剑一样射向她,“滚。”
看着这样的凌霄,盛莞莞有些害怕,她想转身而去,可良心又不允许她这么做。
而且,如果她此刻真不管他,他出了什么事,或者明天清醒过来,会不会责怪她?
“你是不是在找胃药?”
盛莞莞见凌霄一手紧捂着腹部,额头满是细汗,猜测他应该是胃痛。
刚刚见他在床头柜上摸索,应该是在找药。
盛莞莞立即在床头柜上翻找起来,却并没有看到什么药。
没有药,那凌霄刚刚在找什么?
盛莞莞看向凌霄,这时一只大手朝她伸了过来。
一个天旋地转,凌霄掐住了她的脖子,腥红着双眸子像只野兽一样看着她,“盛莞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我。”
盛莞莞看着身上的男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恐惧的睁大双眼……
这晚对盛莞莞而言,就是个恶梦。
梦里她被一只野兽来回折磨,最后被撕碎一块块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剩。
事后,这凌霄松开了她,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一贯的冷酷,“怎么,不愿意?”
盛莞莞紧闭着双眼,精致的脸毫无血色,纤瘦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活了这么多年,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这种事会如此可怕,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要痛死过去。
凌霄看着盛莞莞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充满了不屑,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了眼,“盛莞莞,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现在摆出这副脸色给谁看?”
女人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既然这么不情愿,昨晚为什么要跑来关心他?
真是惺惺作态,虚伪之极。
盛莞莞睁开眼,便看见凌霄一脸的嫌恶,用哭哑的声音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要碰我?”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伺服我是你的义务,况且这件事完全是你自找的。”
凌霄厌恶的松开她,就像她是肮脏的垃圾一般,“现在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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