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玠从助理手里接过杯饮品,递给了唐洛。
唐洛接过来,常温的,喝了两口,才对景郁,“嗯,打不过。”
景郁被她脸上认真的神情打败了,扑哧笑了,“那回头再有这事,你喊哥一声,哥替你打。”
唐洛点点头,“谢了。”
“甭客气。”景郁还是扭着大半个身子,单手支着头,望着唐洛,也不什么,就是看着。
这目光灼灼其华都不过分。
龙玠抬眸看向他,微笑,“景郁,你干什么呢。”
“我好几天没看到洛洛了,好好看看。”景郁回的光明正大。
龙玠轻垂眸,又笑了。
这次的声音可偏冷了些。
景郁预感不妙,快转身端坐好,却也不忘再和唐洛来句,“等会儿一起上号,我排名都掉老多了。”
以景少的游戏手法,好像也谈不上排名……
唐洛轻点了点头,回了个好字。
可一回到酒店,她就被龙玠领回了房,景郁压根没机会捕捉人影。
“下飞机还没倒时差,先去洗个澡,然后睡觉。”龙玠安排的很合理,一边松着领带,一边叫送餐。
唐洛拿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洗漱完用过饭,她躺下也没睡着。
最近频繁往来各地,时差都乱了,她睡眠又一直不怎么好,翻了几圈也没睡意,索性爬起来换身衣服出去了。
龙玠和景郁下榻的是皇冠酒店,姜延佐和贺寻住在帆船酒店。
索性路程不是很远。
打辆车不久就到了。
刚踏出电梯,就听到宸晓鬼哭狼嚎。
“疼啊,能不能轻点!老子是人!不是畜生!畜生还得给打麻药呢,替补你能不能干点人事!”
宸晓左侧腰腹被捅了两刀,位置还好,没伤到重要的肾脏,但按理这类伤也应该去医院治疗,可宸晓非不去,死乞白赖的让贺寻治。
贺寻认定他是内鬼,昨天还动过手,现在为了那点医德和节操,好好地‘善待’宸晓。
唐洛一推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整个客厅,好像凶案现场,都能上社会板块了。
唐洛倚靠着门沿,低头拆着根棒棒糖。
“黑桃J,半年前外派坎帕拉,医治患者后,打伤致残患者家属,因情节严重有被停职风险,所以私自和家属达成交易,被人抓住把柄,这次才出卖我们的信息。”
陈述完这些,她把糖咬进嘴里,望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宸晓,挑眉,“有错的地方吗。”
宸晓身形一倒,差点摔地上。
贺寻也顿住了动作,抬头看向唐洛,“所以,他就是叛徒!”
“不是,听我解释……”宸晓虚弱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还强撑着话,“我不是故意的,我……”
“勉强算情有可原,他透给对方的消息不怎么重要。”唐洛仰了仰头,那份需要无名者帮忙的程序,就是宸晓透出去的。
其实,从密钥泄露后,唐洛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宸晓。
没别的原因,对事不对人,有时候真是最信任的人,背后下手越狠。
所以,她专程去了趟坎帕拉。
倒不是为了调查宸晓为什么叛变,主要宸晓的家人在那边定居。
宸晓的父母都是动物学家,一边在大草原上研究动物,一边阖家生活。
以为唐洛只握有外人的软肋,对自己人就没有防范之心吗。
尤其是她亲选的副手,如果宸晓有问题,那除了宸晓这个人不行外,也从某种程度上也反馈出唐洛的失职!
她对宸晓的筹码了如指掌,家人、亲朋、乃至宸晓遍布的每一个人脉关系……
至于宸晓被人拿住把柄这事,也怪她又上学又订婚的,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