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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耿长文感到意外的是,见到丁长生和华锦城时,这两人倒是配合的很默契,华锦城手里双手替丁长生扳住鸵鸟的脖子,而丁长生却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在鸵鸟的皮和肉之间飞快的下划,像是一个熟练地剥羊师傅一样,准确而快速的将皮和肉分离开。

“华锦城,你的架子不啊”。赵林是耿长文的传话筒,有些耿长文不合适的话,就得赵林来,要不然都要个跟班的干啥。

“耿局长,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忙着呢,手里的确是腾不出来,您找个地方坐,我一会就完事”。华锦城不能像丁长生那样不理会他,道,但是耿长文朝着周围看了看,唯一一个有座位的地方是刚才丁长生和华锦城刚刚坐过的地方。

“还不过去拿一把椅子来”。赵林朝着站在丁长生身后看他剥鸟的工人吼道。

那工人被吓得一愣,赶紧跑过去拿椅子去了,等到椅子搬过来时,丁长生却将刀子往鸟身上一插,然后对他道:“搬过来,妈的,这他娘的什么鸟玩意,剥个皮还这么费劲”。

那工人看了看华锦城,又看了看赵林,毅然是将椅子搬到了丁长生的身边,丁长生伸手拿过来坐下了,自始至终都没看耿长文一眼

赵林急了:“喂,你……”

但是话还没完,就被耿长文阻止了,他看着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满是鲜血的丁长生,想了想,道:“丁主任真是好兴致,在上班的时间到这里来捣鼓这事,你就是这么工作的吗?”

丁长生向后一伸手,从一个工人手里接过来一支香烟,点上,喷出一口烟气,这才认真的看着耿长文,道:“你是纪委的?汪明浩呢,他怎么不来?”

“呵呵,丁主任真是会开玩笑,丁主任,我一直对你挺感兴的,今天既然是碰上了,不如我们借华老板这块宝地,聊聊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和你有什么事?我认识你吗?”丁长生不苟言笑的问道,严肃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这是很打脸的话,而且对方还是市局的局长,这要是传出去,那耿长文在湖州的威信就更不要谈什么建立的事了。

“当然,你私自抢夺枪支,导致了本可以活捉的谭大庆死亡,这也使得很多案子都没法再继续下去了,这个责任你认为该谁承担?”

“嗯,这倒是个事,不过,你有什么证据我抢夺枪支了,你找出证人来,然后再来找我,没事的话,我没工夫和你唠嗑”。丁长生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这让华锦城这个主人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会的,我想那天那么多人在场,不会都这么没种,丁主任,这件事我们没完,我这个人很较真,什么事都想着找到答案,这件事也不例外,湖州市局不是哪个人的市局,是要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的,所以,今后我要是有需要丁主任配合的地方,还请配合,不然的话,我会不客气的”。耿长文见丁长生根本不给他面子,而且这还是在华锦城的家里,所以,瞬间耿长文的脸就寒的掉冰碴子了。

耿长文完边回头离开了,赵林还有点心有不甘,但是却也是跟在耿长文身后离开了,可是走了几步,丁长生突然将刀子插在了鸵鸟肉上,道:“等等”。

耿长文一愣,转过身,看着丁长生挽着袖子,手上全是血,叼着一根烟,这哪像是一个市长助理,这简直就是街上的一个屠夫嘛。

“丁主任想明白了?我就嘛,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耿长文笑眯眯的道,而赵林看丁长生的眼神也满是鄙夷。

丁长生走到耿长文身边,这个时候在他们身边的只有赵林了,丁长生看向赵林,但是这子一点眼力界都没有,还呆在原地不走,“你能不能滚远点,我你们耿局长有话要”。

“你……”赵林虽然知道丁长生的厉害,那个时候丁长生在局里时,赵林见到丁长生时都不敢拿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