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丝毫的考虑余地,但是他还是本能的否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好吧,你还是不想是吧,那今年夏天的时候我看见你跟着李法瑞到高速路口去帮着赵刚站场子,你还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李局让我去的,我就去了”。季大宽战战兢兢的道。
丁长生不再话,将季大宽握枪的手向右移动了几公分,使他手里的枪离开了下巴,但是枪管很巧妙的贴在了他的大动脉上,就在季大宽稍微感觉放松了一点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食指被压了一下,枪又响了,他能感觉到枪管震动的感觉,随即就是一种灼热感从皮肤传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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