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散场后，程究和辛甘先回去，路上。程究问辛甘：“程回是不是跟你了什么？“

辛甘有些紧张，她不会谎，眼神飘忽不定的，：“也没有呀，怎么这样问？“

“没什么，她今天有点奇怪。她每次这样，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辛甘：“……“

“你现在的状态，跟她很像。“

辛甘：“……“

她挠了挠头，用笑掩盖心虚，：“没有啊，我哪里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程究勾了勾嘴角，没拆穿她，反而问她：“你觉得贺川怎么样？“

“人挺好，挺正派。“

“正派？“程究摇下车窗，拿了根烟咬在嘴里，又找了根打火机，“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人过他正派。“

辛甘：“那……“

“辛辛，程回跟你了什么我不管，只要她自己能清楚想要什么，我不会管她，只要不违法，有底线。“

辛甘都在冒冷汗了，差点就交代了，可是她都答应程回了，连程究都不能，她要守住秘密，绝对不能告诉程究，于是装傻笑笑，想蒙混过关。

程究也不拆穿她，就是晚上到家后，洗了个澡，一起上床，他笑容挺可怕的，辛甘看了头皮发麻，又拒绝不了，咬着嘴唇，求了他一声：“我明天要给学生上课，程究，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很少会撒娇，程究一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就受不了，手上没轻没重捏她腰的细肉，费劲了一句：“具体情况具体操作。“

这大概就是代价吧。

辛甘累的想哭，浑身都动不了，手指伸了伸，酸的不行。

她明天只怕是起都起不了床。

程究看她实在起不来了，笑了笑，抱起她进了浴室。

水雾迷漫，辛甘扶着墙站稳，轻声：“我回家的时候听我妈了贺家的事，程回是不是也知道了？“

“程究在调水温，调好了，扶着她的腰，让她进浴缸，“瞒不住的，要是你都知道了，程回怕是也知道了。“

“那程究，你认识唐怀怀吗？“

“认识。“程究拿热毛巾给她擦脸，顺便找来橡皮圈给她绑头发，“程回跟你的？“

辛甘：“……“

“程回当初喜欢那个男生叫唐阙，唐怀怀是他姐姐，上学那会一个学校的。“

“那贺川也是认识的？“

“恩，认识。“

辛甘：“那……“

“你怎么关心起了唐怀怀，程回跟你了什么？“

“也没有，随便问问。“

程究看了她一会儿，没再问了，帮她捏了捏腿，缓解酸涩。

辛甘被他看着心虚，就没再了。

……

程回躲在车里等了贺川半个多时，他才回来。

等他上了车，程回把车钥匙给他，她趴在枕头上，看着他的侧脸。

贺川也没什么，开车直接回了他的住处。

即便不是第一次来他的住处，程回还是很紧张的。毕竟这次跟之前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不上来。

进了他家，那条大狗立刻扑过来，险些把她扑倒在地，还是贺川拽着狗狗的项圈，把它关进房间里，再出来客厅，看到程回局促不安站在客厅，一会挠挠脸，一会看看其他地方，就是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

贺川去冰箱拿了瓶啤酒，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问她：“喝什么？“

程回盯着他手里的啤酒，：“和你一样的。“

贺川嘴角弯了弯，又拿了一瓶啤酒递给她，：“饿不饿？“

程回又摇头，身上还背着包包，没有放下来。显然是不知所措。

贺川拿着啤酒的手指了指她身上的包包，“把包放沙发上，不用拘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