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晓的事情,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于是,沈晚瓷摇了摇头:“一些之前工作上的事,走吧。”
她摸了摸肚子,本来想‘饿了’,但话到嘴边又及时刹住了车,改口道:“还没吃晚饭。”
这字到了薄荆舟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那里,就代表着某种暗示性的含义。
那女人鬼鬼祟祟的,还特意把沈晚瓷拉到了一边去,肯定不是聊工作的事,但她明显不想,薄荆舟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有追问。
他现在还顶着‘实习期男友’这个标签呢,资格不太够。
“走吧,想吃什么?”他的心思不在吃上面,而是在沈晚瓷垂在身侧的手上,一门心思的想牵上去。
他还记得刚才在病房,沈晚瓷抽手的那速度,开个火箭都撵不上。
结果薄荆舟的手刚一抬起,她就已经快步走出去好远了,别牵手,连她的衣角都没触到。
看着沈晚瓷的背影,他有些泄气的跟上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晚瓷现在饿的能吞下一头牛,哪有心情去细思他话背后的意思,实话实道:“怎么会?要是长得像你这么好看都见不得人,那世上岂不是没几个见的人的了?”
薄荆舟阴郁到极点的心情因为这句话,肉眼可见的好转了不少。
虽然唇角已经勾起来了,但他还是竭力绷着脸,没让自己情绪外泄,“那你刚才听到忱晔的声音,手抽的那么快?”
他一边话一边去牵沈晚瓷的手,这次没落空,将她柔软的手裹进掌心的那一刻,男人的眼底瞬间就亮了。
要是顾忱晔在这里,肯定要讽刺他跟只没见过世面的舔狗一样,尾巴都要摇掉了。
沈晚瓷低头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我们好了,不对外公开。”
薄荆舟:“……”
如同一盆冰水迎头浇下,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僵在了脸上。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从宠物狗变成了没人要、还被淋的浑身湿透的流浪狗。
他不甘心的追根究底道:“实习期不能对外公开,那转正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沈晚瓷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薄荆舟看着她的目光异常认真,这让她有些烦躁,因为心虚。
她当初答应他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深思熟虑过,更没有考虑过以后。
薄荆舟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虎口和手指关节,轻声诱哄:“我们公司的实习员工都有个考核表,达标了就能转正,做的好不好,能不能转正都一目了然,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弄个表?”
他低着头,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巴,以及周身的线条,都展现出了一种雄性求偶的姿态,知道自己长的好看,所以故意放大了这种好看。
这个狗男人在卖弄男色勾引她。
偏偏她还有点上钩了。
沈晚瓷拒绝:“还是别弄了。”
“为什么?”薄荆舟不甘心,如果任由她这么龟缩下去,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转正了,“你要是嫌麻烦,懒得弄,我让陈栩弄。”
正在相亲的陈栩:“……”
我可真是谢谢你八辈祖宗。
沈晚瓷呵了一声,微仰着下颌看向他,她比薄荆舟矮,却硬生生看出了一种居高临下、傲视群雄的睥睨感,“我怕你看到自己负的分数,没了活着的念想。”
她将自己被薄荆舟握着的手抽出来,冷酷无情的道:“上次只是为了感谢你,帮你治病,现在你病好了,下次再敢不经我同意就亲我,你这辈子都休想转正。”
想想就气,之前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她都是被拿捏的一方,现在好不容易占了主导地位,结果被他亲两下就找不到北了,他还用男色勾引她。
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