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陶清宜找的人告诉她,对男人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缠,得保持距离,但又不能长时间不出现。
适当时候还要示弱,又不能是对他有企图的示弱。
尤其是像薄荆舟这种不缺女人的,更是不能表现出如狼似虎的样子。
简唯宁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示弱,才不会显得自己太廉价,又能让对方心疼,就听薄荆舟开口道:“沈晚瓷我和你自导自演,联合起来整她,是怎么回事?”
简唯宁从练跳舞,形体非常完全,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将背脊挺得更直了些:“这话,你不应该去问晚瓷吗?毕竟是她的,她应该更清楚其中的含义。”
她不确定沈晚瓷有没有跟薄荆舟提过这事,如果提了,具体了多少,所以将事情推开,是最好的。
薄荆舟抬眼看着她,半点没有寻常时的温雅,如锋芒一样的眼神看得简唯宁避无可避。
从进来起,她脑子里就紧绷的弦‘嗡’的一声,那些陶清宜耳提面命的话瞬间被她抛到了脑后:“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她质问我?你觉得……我会做那种害人的事?”
“我没有质问你,只是在问你,如果你不想……”他皱了皱眉,淡淡的道:“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不太好查,但也不至于全无线索。”
简唯宁的眼眸因为他那短暂的沉默而亮起的光,在听到他后半句话后彻底熄灭,“如果我我没有,你会信吗?不,你不会信,你还是会去查,你之所以现在问我,只是为了斩断我的后路。”
她自嘲的勾唇:“你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清高自傲,所以如果查出来的结果和我的辞不同,也不屑推翻今天的话。”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她等着薄荆舟话,但男人只是翻开她拿来的那份文件,扫了眼上面的条款,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在末尾签下了名字。
简唯宁看他这般严谨的态度,忍不住出言讽刺:“怎么,怕我坑你?”
薄荆舟:“后面的事和投资部经理接洽就行了,等会儿我让陈栩把名片给你。”
这意思是,不要再找他了?
到底是有多厌烦,才连这点儿联系都要斩断?
简唯宁声音微弱,几乎是在呢喃:“薄荆舟,你喜欢过我吗?曾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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