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接茬。走回地面,伏山越一肚子不爽,对侍卫摆了摆手:“上刑,撬开他的嘴!”
还是这法子简单粗暴。
贺灵川却道:“恐怕没甚用处。”
果然过了半天,侍卫来报,吴楷受刑两度晕死,也都咬牙不肯招供。
“他也知道自己是最关键的证人。他不招供,自己和岑泊清未必入罪。"贺灵川淡淡道,“他要是招了,自己也难逃一死。换作是你,你会招认?”
“不能这样类比!”伏山越一脸正气凛然,“你看我像知法犯法的人?”
贺灵川就当没听见这句话:“再有几天,灵虚城说不定派专使下来,事情或有转机。所以无论是他还是岑泊清,现在最想使出来的就是个拖'字诀。”
伏山越沉吟,“他们已经互生猜疑,我们再加一把力气就好。”
这俩玩意儿要是同心协力,才对他们不利。
“这不是已经开始了么?”贺灵川今早拉风入城,就是怀揣这个心思。
现在,吴楷被捕的消息,大概已经传到岑泊清那里去了吧?
贺灵川想了想,再入地窖。
吴楷还坐在那里,半闭着眼,但鼻青脸肿,衣服上也有血渍。
也不知道伏山越的侍卫是怎么招待他的。贺灵川拖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椅脚擦地的声音嘎吱嘎吱,好生刺耳。
第一声响起时,他注意到吴楷的眼皮动了动。
装什么镇定,还不是耳听八方?他心里冷笑一声,才对吴楷道:“你还以为自己和岑泊清是一条线上的蜢蚱,其实他杀你灭口才最稳妥。毕竟浆珠和不老药的秘密都掌握在你手里,他还有那么多腌臜事都是你办的。只要你这关键人证死了,他就能逍遥脱罪。”
吴楷一动不动,气息不乱。
“当然,这些你大概已经想过了。我看你身上有几个护身符破了,是不是逃亡这两天的事?”
吴楷定定看着他。
贺灵川观察他的神情,长长“哦”了一声:
“果然是这样,岑泊清这几天都在暗中咒你!”
仙人消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