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同意将女儿嫁给救命恩人。
谭柔儿如遭重击。
但父亲自觉对不起她,日日泪洗面,她如何能枉顾父恩,让父亲难做呢?
谭柔儿便同意。
自断和的来往信封,只愿他将自己想成个无情人。
谭柔儿已经做决定,忍不住问:“师兄、师兄怎么样?”
余苏安实实说:“师兄身受重伤。”
谭柔儿瞬间起身,“什么?!”
余苏安叹口气,拉着仇玄一坐到桌旁,“不晓得。一次没收到的信封之后,我师兄便心中难安,准备亲自来寻。但知,他虽才智人,但武功却不高深。还未行到半路,就不知受到哪路的伏击,双腿险些被折断。”
谭柔儿硬生生捏碎一块床架,冷着俏脸:“然后呢。”
冷风嗖嗖,苏安擦擦顶虚汗,“师兄没法来,便委托我向柔儿姐送上一物。”
他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
这是余苏安次的镖物。
将物交给他时,说的是“天下间于我最珍贵的宝物”,的名盛,乃至他这句一出,不知有多少人盯上余苏安手里的东西。
他们都为会是什么绝世珍宝,甚至也不知惹来哪一路人对苏安下黑手,苏安不知他们将这个镖物想成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这个手帕。
谭柔儿愣片刻,接手帕。
手帕包许多层,最里面是一支簪子。
一支普普通通,还有些破旧的女子簪子。
这一支簪子实在没什么特别,也不怎么好看。但谭柔儿却在看到簪子的刹那,泪水汹涌而下。
她与乃是青梅竹马,这支簪子,是少时为她亲手所锻,里面还有一个救命的机关。
她按下簪,打开机关,里面藏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吾妻柔儿安。”
谭柔儿泣不成声。
余苏安为自己和仇玄一倒两杯茶,耐心等她哭完,待到谭柔儿平复心情之后,才:“柔儿姐,不觉得奇怪吗?”
“魔教怎么知谭伯父所在,恰好让林寻叶救谭伯父一命?就我所知,这玉面郎君也是这两年才在江湖中有名声。更巧的是,我师兄想来寻,竟也受埋伏。”
谭柔儿神色凝重,“是说……”
余苏安:“他来者不善。”
谭柔儿相信,也相信的师弟,她立刻:“我这就去告诉父亲。”
“慢着,”苏安拦住他,笑,“柔儿姐,对方来者不善,我们也不能打草惊蛇。若是对方当真有什么计划,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谭柔儿一切都听他的,“那我?”
“现在就去找我师兄,切记不可声张,一路低调小心,”余苏安眼珠子一转,从床上拿起红盖,“至于这亲事,我来替扮这个新娘子。”
谭柔儿犹豫:“林寻叶武功高强,、可吗?”
余苏安看向仇玄一,眉眼弯弯,“我还有这位朋友在。”
仇玄一看着他手中的红盖,默然无声半杯茶。
夜晚,柳叶微垂。
身段纤细的新娘子端坐在床边,林寻叶进来时,看见她就微微一笑,“柔儿。”
系统:“宿主,发现破坏者。”
苏安心中早有猜测,时不动如山,微微低下。
这幅模样好像是在害羞,林寻叶揉揉额,酒气浓重,“我们先喝交杯酒么?”
新娘子顿顿,小小点点。
林寻叶笑笑,要上揭开新娘的红罩,但颈后突然一痛,整个人晕去。
苏安掀起上的盖,对上仇玄一漆黑的眼眸,“怎么现在就将他打晕?”
仇玄一看着一身红衣嫁装的苏安,眼中一跳,竟有些恍惚之色。
余苏安凑到他面,笑意盈盈,小酒窝盛着烛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