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失去清白了。
叶苏安被打体的时候哭了,他字字泣血肉,“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
苏安不知道自己被土匪绑走了多少日。
他只知道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喘息,合窗外的狂风大雪织成醒不来的梦。苏安恨得眼睛发红,手动弹不得,木雕床架咯吱咯吱,梦越来越深,不见醒来踪迹。
黑布挡住了一切光线,苏安好像真的陷入了不见天日的深渊。五感敏锐,爽感从头而下。灭顶一般令人浑战栗。
如果贺长淮打分,满分100的话就他100分,完全不怕他骄傲。
太爽了。
这个时候就是对演技极度考验的时候。叶苏安对土匪浓稠的恨意让他一次次坚强地挺了过来,病弱的体明明撑不住索要,却顽强地没有生过一场病。
找到这个人,报复回去,一定要报复回去。
叶苏安越来越理智,他竭尽全力地为自己争取逃出去的办法,喝水、吃饭,哪怕吃不下去他也要用尽全力去吃,好用来积攒力气。他也曾在黑布下张大眼睛想要去瞧见这个土匪的模样,然而什么也看不清。
冬天的日子过得快,白天短,黑夜长。在一日又一日之后,男人将苏安抱到一旁放下,换下床褥。
火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柴火被烧得断了半截,惊起一片火星子。
苏安手臂无力,眼皮闭。
男人喜欢亲吻苏安,每次亲吻苏安的时候,舌头恨不得探进嗓子。无多少次苏安都适应不了,总有种极致的窒息和惊恐感。
贺长淮眉眼餍足,他轻柔柔地将苏安抱回了干净的床褥,又仔细为苏安套了衣服。
衣服是好料子,四五件的一穿,在屋里都闷出来了一汗。
苏安迟钝地反应出了这与平时的不同。
这个男人平日里可没在后他穿过衣服,他只会被塞在被子里,被这人强行抱在怀里休息。
啊。
苏安幽幽地想,第一次原来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吗?
时间真的是过得好快啊。贺长淮只有嘴逞凶,行动可谓是从来没让苏安难受过一点半点,这次他满意,下次一定再来。
叶苏安神色茫然,贺长淮低笑了声,故意用粗声压低声道:“媳妇,真是恨不得死在你。”
叶老板脸空白一瞬,又涨红了起来,细白牙齿死咬。
贺长淮自然知道他不是羞恼,而是愤怒。
“一定,”叶苏安从牙缝中蹦出一个个字,不知道多少次地重复道,“一定要杀了你。”
贺长淮扯唇笑了,他俯亲了叶苏安最后一口,留恋地深深看他,转走出了木屋。
叶苏安知道男人走了,只有他被独自留在这里。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叶苏安双手被绑,眼睛也被蒙,不安随时间逐渐变大。他咬舌头,咽下所有的哀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响起人群脚步声,苏安悚然一惊,想起了那个强迫了他的男人所说的十五个土匪群。
他要被发现了吗?
叶苏安试图挣双手,慌张得不得其所。苏安脑补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都不禁想为自己流泪。
他现在的模样看去一定让人心疼呜呜呜。
贺长淮一骑装坐在高头大马,神情焦急带一队人左右搜查到了木屋前,李连正要冲过去看看,贺长淮拦住了他,看了旁边的玉琼一眼。
玉琼这几日没见到苏安,眼睛已经哭得肿起了一圈。贺长淮森冷的眼神划过,淡淡道:“玉琼,你进去瞧瞧叶老板是不是在这。”
玉琼赶紧点点头,急急忙忙地往木屋里跑去。
看他推门的那一个刹那,贺长淮死死抓住了马鞭,用尽全部力气才咽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