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弯腰将他扛在肩头走人。门重重一响,厨房里程苏青被吓了一跳,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已经没了。
她追出门一看,走廊里也是空空荡荡,喃喃,“奇怪,人呢。”
下楼这一路,苏安被摸地方泛着青色。何夕燃用力太大了,他清楚苏安上每一处敏感点。苏安疼得想哭,酥酥麻麻痒得想哭,泪水一滴一滴,鼻尖微红,唇也红肿着。
楼下停着轿车,何夕燃把苏安塞了进去,苏安死死挣扎,一只手紧紧握着车顶,司机和副驾驶助理低头看着脚,心惊肉跳地着后面动静。
“你滚!”抬脚去踹,被攥住,苏安剧烈抖动,“我不要上你车!”
何夕燃神色阴郁,他硬生生拽下苏安紧握着车顶纤细手腕,一把将人塞了进去,再狠狠把车门关上。
整辆车震了一震。
他领带和衣服被苏安扯乱。衣领散落,脖颈露出,这幅模样有些性感,但现在没人注到这些,因为谁被何夕燃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何夕燃面无表情走到驾驶座,敲了两下窗,“下来。”
司机和助理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何夕燃上了车,“咔嚓”一将四个车门锁上。他低头点燃了一根烟,火星闪烁,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迹。
烟雾缥缈,苏安在后座挣扎得累了,他满头大汗地侧过脸,擦去快要流到眼里汗,一看,驾驶座上男人正大口地吞云吐雾。
“跑哪去了。”语气毫无起伏。
“……”苏安大口喘着气,看着车顶不想说话。
火机响了几下,被扔到了一旁。何夕燃高大形逼近,拿过一旁领带把苏安双手和拉手绑在了一起。苏安哭着道:“何夕燃,你别这样好不好?”
好叔叔这状态怎么有些吓人。
何夕燃沉默做着事,径自把苏安绑了个结实。苏安动动手,发现凭自己力气,他怎么也拽不开这道束缚。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何夕燃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阴影,他最后看了苏安一眼,踩下油门,轿车启动,苏安整个人因为惯性狠狠往后撞到了靠背上。
疼得心里骂娘,狗男人。
长腿缩在椅座上,苏安把头埋在臂膀里,呜咽逐渐变大。
何夕燃沉默上了高速。
等苏安回过神来时候,才发现周围景色不对。他费力坐起,“何夕燃,你要去哪?!”
何夕燃不说话,苏安看向仪表盘,车速不断提高,心头不好预感愈发强烈。他手上领带被系成了死结,他用牙齿试图去解开,但没有一点进度。领带质地良好,甚至没有被他咬出一根丝线。
突然想起何夕燃是个神经病事,苏安心底一片拔凉,他不会玩翻车了吧?
“叔叔,”苏安咽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何夕燃驶上了环山路,余光盯着仪表盘速度还在飚升,“有话我好好说,你别开这么快。”
何夕燃表情冷凝,不为所动。
前方快要转了弯,用这个速度转弯,整个车应该会飞出去。苏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里,他无比珍惜他命,因为他不知道他死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真没命了。
再一次开口:“何夕燃!”
悬崖在肉眼之中越来越近,何夕燃终于开了口,他音平静,“你跑去哪了。”
后座上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哽咽道:“我在酒店里,一直在酒店。”
何夕燃抖落烟灰,“后还跑吗?”
车速不减,程苏安眼圈通红,“不跑了,后再也不跑了。”
然后何夕燃没有满。
苏安能看到车头距离护栏已经不到一百米距离。周围没有其他车辆,何夕燃这是想直接带他坠崖吗?
死死捏着皮质椅座,风呼呼从车两旁飞过,他好像可感觉到疾风从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