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把儿子弄哭了。
纪行知道会不会说我?
爸爸知道会不会怪我不带孩子?
父亲看了会不会心疼孩子?
贺向渊深思熟虑片刻,冲着外面喊道:“单悸!”
单悸的办公室与贺向渊的办公室只是一墙之隔,闻言便开门走了进来,“君主。”
贺向渊用手指怼了一下嗷嗷哭的小煤球,言语间有些无奈,“这孩子哭了。”
单悸点了点头,他从外面就听见小煤球在哭了,“哄一哄就好了。”
贺向渊顿时更头疼了,“我不会哄孩子啊。”
单悸没有贸然开口,而是在‘让他哭,哭够了就好了’和‘我来哄’之间纠结了一下,深思熟虑以后说:“要不,把孩子给皇后送去吧。”
贺向渊当即一拍桌子,“好主意!”
单悸颤了一下,危机感油然而生。
“我这就把孩子给纪行送过去。”贺向渊一把捞起小煤球,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拍拍单悸的肩膀,“这里就交给你了。”
单悸:“……?”
中计了。
纪行着手拍摄的综艺之前因为生孩子,后续内容都是贺向渊着手操办的,一年之后开始拍摄第二季了,才是纪行亲身上阵。
只是他的身份是教官。
同时还有一位教官就是上一季综艺当嘉宾的虞修了。
诺兰和顾焱毕业到了贺向渊直系军团,虽然没有战争的时候训练任务不是太重,但是也肯定是无暇顾及综艺。
纪行穿着帝国军装双手负在身后,一身洁白的军装衬的身形笔挺,裤线每一寸都密切的贴合着腿部线条,完美的勾勒出身材曲线,浅银色的短发与这身衣服相得益彰,更多添一抹冷意,面无表情的板着脸尽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贺向渊站在操场边缘,借着阴影隐匿自己的身形,目光一寸寸舔舐着那套衣服,仿佛带刺一般撕扯。
半晌,纪行似有所感的偏过头来,小煤球看见爸爸很是高兴,兴奋地摇晃着爪爪。
贺向渊把小煤球放在地上,小煤球当即激动地朝着纪行扑过去。
四条小短腿倒腾的飞快。
纪行见他靠近,左腿微微后撤蹲下身子,小煤球直接撞在了他的手中。
阴影处,男人没有露面便离开。
纪行狐疑的看着小煤球,“他怎么了?”
来都来了,不出来见他一面就走,这不是贺向渊的性格啊。
“嗷呜!”小煤球现在能简单理解大人们说的话,但是小煤球决定装傻,他来不来不干宝宝的事。
爸爸只有一个,父亲不来,爸爸就都是他的了。
小煤球高兴地笑出了声。
食指点了点他的小鼻子,纪行无奈道:“你这个小气鬼。”
“嗷呜!”小煤球张嘴咬着,用小牙一点点磕。
一边的颂歌走过来,满眼装着的都是小煤球,“小太子都这么大了啊。”说着就想伸手摸一下,结果刚才还笑弯了眼睛的小煤球突然变了脸色,‘嗷呜’一口就要咬他。
颂歌连忙缩回手,“诶呦,这孩子好凶啊。”
纪行揉了揉他的头,“不可以咬人。”
“嗷呜?”小煤球摇头晃脑的表示自己听不懂。
我还是个孩子啊,你们在说什么呢?
颂歌只是觉得逗孩子好玩,并没有小气到要和孩子较真,当即笑道:“哈哈,真可爱。”
颂歌逗了一会小煤球,总感觉差了点什么,环顾四周这才确定,确实少了,“贺向渊呢?”他问。
“不知道。”他刚才看见贺向渊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过都不过来。
颂歌说:“嗨,可能是要处理的政务太多,君主嘛,都是这样的。”
纪行隐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