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闷疼,虽不似昨日那样强烈,但就是感觉有什么堵着了一般。 他定住脚步,无力地笑了一声。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自己花了这八千贯,救了她。试想,若是她落到那劳什子滕王手里,整日落泪,他还活不活了。 他烦躁地拽了下领口,转身皱眉盯着杨宗。 杨宗一愣,小心问道:“世子爷可是有什么事?” 陆宴面目肃然,“去最近的医馆,给她买点药。” 杨宗看着自家主子离去的背影,不禁在风中有些凌乱,给他买药,他是谁? 买药,买什么药? 过了好半晌,他悟了。 是给她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