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能看见鼓鼓囊囊的脸,好像得了什么病,说话声音也特别怪。现在想想,服务员看到的那个人和魏树国说的猪八戒到底有点儿像。”
“合着照这么说,你是想说凶手长个猪头呗。”
“具体什么情形我不知道,咱们现在根本没必要这么较真。最好魏树国能抢救过来,等他清醒的时候好好问问。我觉得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们应该好好查查。”
“查什么?”孙建洲问。
“在卧室里有三具尸体,一男两女,加上魏树国是两男两女。我对照全家福,一一能对上号。照片里一对年轻夫妇很像是魏树国的儿子儿媳,老太太是魏树国的老伴。卧室里那三具尸体应该就是魏树国的儿子、儿媳和老伴。但是照片里还多出一个小男孩,应该是魏树国的孙子。今天是周末,小孩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在家,通常孩子也在家吧。如果在家,凶手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现场却没有他的尸体。那孩子去哪儿了,是不是还活着……”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查。”
调查结果恰恰是所有人最担心的。照片上的小男孩没去亲戚家,也没去补习班,更没在楼下玩儿。
他失踪了。
而唯一的幸存者,魏树国在送到医院后不久也抢救无效身亡了。他昏迷前所说的“猪八戒”到底是什么东西,暂时成了一个谜。
更麻烦的是,警方在他家里没有找到租房合同,那三个被害女人的身份信息暂时还不知道。
……
……
隔天。
刑警队紧急开会讨论案情。
法医张平首先陈述尸检结果,“魏树国一家人的死亡时间基本一致,大概是在昨天上午8点到9点之间。魏树国身上多处受伤,头上有击打伤,身上有刺伤,死因是大量流血造成机械性失血死亡。其他三个无头被害人身上都没有发现明显致命伤,怀疑致命伤在头部。”
孙建洲说:“我昨天到魏树国家大约在11点左右,也就是凶手杀人的2小时后。他是用2到3个小时来布置现场。相比第一起案子,凶手这一次作案时间是在白天,比较仓促,没有仔细清理尸体上的血迹,所以现场出现了大片血迹没有清理。我还看到了一些足印,老周,有什么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