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后面传来几个和尚大叫惊呼。
月光透过房门和窗户照在房中,在地上蜷伏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她手脚捆绑,脸朝门口,脑门贴着一张黄色的咒符,模样凄惨瘆人。眼睛、鼻子、嘴、耳朵,全都被缝上了。
在她身旁放着骨刀,锤子,人骨金刚橛和咒符。
看样子凶手还没来得及切断女孩的手脚,但她已经被封住了九窍,死物一样躺在地上。
就在这时,有个和尚惊呼,“有人从后门跑了!”
“什么人?”丁潜忙问。
“不知道,就看见一条黑影从屋后面窜出来,直接冲出后门了……”
丁潜想去追,犹豫了一下,转身奔到女孩身边。
这个女孩已经面目全非,只能从她身上穿的红色芭蕾舞裙认出她就是安琪。
丁潜抱着女孩心头一阵抽搐。
这个凶手到底残忍到何种程度,居然能残杀一个如此可爱的小女孩。
现在最关键是把封住女孩嘴和鼻子的线弄开。但是有个很大的麻烦,凶手用微型缝纫机在女孩的嘴和鼻子上缝了无数针。要想把线一点点儿挑开,恐怕小女孩早已经凉透了。
但不这样做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除非……
他对几个和尚说:“给我找把剪刀。”
“你不是想把她的鼻子和嘴豁开吧。”巫云飞一眼看出了丁潜的心思。“你就算救了她,她将来也得弄死你。你把她毁容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呢。”
“那你说怎么办?”
巫云飞对和尚说:“还是听我得吧。给我去找一个新刀片。找一根中性笔。再拿点儿酒精,没有白酒也行。”
和尚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去找了。
“你要干什么?”丁潜问巫云飞。
“当然是救她。我摸她还有点儿脉搏。救不救的回来不知道,可以试试。”
几个和尚匆匆忙忙把几样东西拿了回来。
巫云飞把中性笔的笔帽和笔芯拆掉,把另外一端弄断。做成一个两头通的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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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二锅头,用酒洗净了双手,又把刀片和笔管洗净。
“这能行吗?”丁潜说。
“你忘了我以前是军医吗?经常应付这种突发情况,不过戴手铐做手术还没有过,你最好把我解开。”
“不好意思,我没有钥匙。”
“……”
巫云飞把女孩放平,用刀片沿着她脖子的正中线,甲状软骨下缘到胸骨上窝之间,切开一个口子,深入皮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