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闲功夫,我有工作给你,狩鬼者的工作。”
“喔靠!闹了半天,你准备单独去会会那位琼斯小姐,而我去对抗科学怪人是吧?”
“你不擅长和女人打交道,而且英语不如我流利,所以我这样分工是非常合理的。再说……泡妞、喝酒、赌博这些事,对你这种处男、酒量差、人品劣的人来说,还是少做为妙。”
王诩刚要反驳几句,猫爷就朝他扔了张报纸,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份晚报上有一件挺蹊跷的事情,你先读读看,对,就是那儿,第二版。”
王诩接住报纸,搜索到了猫爷说的那篇报导,大略地看了看。
“昨晚九时至十时之间,于滑铁卢桥附近值班的一位警士忽闻呼救及落水之声,是夜伸手不见五指,又值暴雨肆虐,故虽有过路者数人援助,亦无法营救。警报当即发出,经水上警察协同努力,终于捞获尸体一具。验明身份系一位年轻绅士,名为斯坦·彭肖,生前居住于霍尔舍姆附近。尸体未见有任何受到暴力侵犯之痕迹,无疑死者是因夜黑而迷途,误踩码头边缘落水而惨遭意外,此事足以唤起市政当局注意河滨码头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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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内容就与事件本身无关了,所以王诩也没接着看,他抬头道:“怎么了?挺正常啊?意外事故嘛。”
猫爷摇头道:“滑铁卢桥附近有个火车站,九点到十点之间,正好有末班的火车,那死者住在霍尔舍姆,所以他很可能是想从伦敦市区坐火车回去,可是问题在于……一个急于赶火车的人,难道会在暴雨的晚上跑到码头的边缘去看风景吗?迷途?呵呵,这个记者还挺能自圆其说的,如果他是个老头儿或者小孩儿还有可能,但他不是。
存在不合理的地方,就视为蹊跷,于是我让郝德森太太弄来了一些旧报纸翻了翻,结果印证了我的判断。那附近的流域其实在两个月内已有四个人落水了,这种所谓‘意外’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可是绝不会像开膛手杰克的案子那样最终走向轰动……”
王诩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所以说……那事儿警察管不了,就得我管?”
猫爷端起了咖啡:“这件事由你独立完成,多接触一下异国的鬼怪,也是积累工作经验嘛。”
“哼……是你想看看,我最近把实力提升到什么地步了吧……”
猫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把咖啡喝完,起身进了自己的起居室,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