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空城(2 / 3)

们的家族,亲人,特别这些甲等兵战士,往往拥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们的阵亡,就更是大事。

受王斗珍惜部下生命的影响,如今靖边军中的韩朝等人,都很重视部下伤亡情况,而且靖边军中的袍泽情谊,相互间感情的浓烈,是外军无法想象的,每次有将士伤亡,都让人悲痛。

只是,仗,还要继续打的,韩朝吩咐收殓将士遗体,为受伤人等医治等,这方面的规则条例,已经非常成熟,不要韩朝多说。

战场上,散落了不少或死或伤的马匹,己方的,仿效戚家军,都必须依战士的礼仪安葬,然后还要享受香火,非特殊情况下,食用己方战马,那是大罪。

死伤的鞑子马匹,则统统剥皮吃肉,西征供应物资不易,能利用的,就最大限度的利用。

清点物质缴获,除了一些兵器帐篷等物,最大的收获,便是那些马匹了,上次战事,已经缴获马匹一百六十余,此次更有五千五百多匹,大部分可为战马,看得人人喜笑颜开,羽骑兵的战马问题解决了。

一大群军官跟着韩朝,都是围着细看,一军官叹道:“我军也大办马场,然出产的战马,却远远不足需求,人言边塞苦寒,却源源不断出产好马,它们吃的只是普通草料,为何战马众多?”

军部一赞画道:“曾有言说,兵耐粗食,马耐粗饲,某观一书,关于胡人养马,上面这样讲:胡中之养马,罕有菽粟之喂。每以驰骋为事,俯身转膝,惟意所适,暂有卸鞍之暇,则脱妁而放之。栏内不避风雪寒暑,放牧于野,必一人驱十马。养饲调习,不过如此。而上下山坂、饥渴不困者,实由于顺适畜性也。”

他道:“书又言:我国养马异于是,寒冽则厚被之。雨雪则必避之,日夜羁縻,长在枥下,驰骋不过三四百步。菽粟之秣,昏昼无阙,是以暂有饥渴,不堪驰步,少遇险仄,无不颠蹶。且不作骟。风逸啮,不顺鞭策,尤不合战阵也。”

他说道:“难道中原养马,战马不若胡地之多,是因为照顾得太好?骄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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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就义也随在韩朝身旁。闻言瞪起眼睛,大声喝斥:“胡言乱语,我靖边军养出的战马,便是骠肥马壮,胡马不如。这马匹瘦弱,纯属那些马场,马户克扣豆料。照顾不周,与粗食耐饥什么关系?”

“汉时征讨匈奴,一次便出兵十万骑,哪里输过胡人了?”

虽然与高史银、沈士奇一样凶暴。但曾就义对中原一切充满自豪,自然不容这赞画这样说,虽然他是军部赞画。

他一边喝斥,一边打开一匹马上的包裹。里面存放了一些肉干、肉粉、奶酪什么,作为该蒙骑在外的干粮。拿起一块肉干咬了一口,曾就义深深皱眉,呸的吐了出来:“什么东西,老子的牙都差点咬掉了,给那些蒙古人吃吧。”

“胡人养马,便若他们头人首领继承一样,养蛊式放养,塞外草场多,马群大,长久下来,自然战马众多。”

韩朝以前只是个夜不收,然多年下来,经过各种学习,他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将领,能能武,懂得分析敌我彼此优劣。

他道:“其实胡人劣马一样众多,中原之圈养,只需饲养得力,不克扣马料,一样骠肥精壮,可产好马,看看我靖边军骑兵营的战马,明显就高大许多,马力比胡马更为优胜。”

众人都是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曾就义更是高声大赞。

韩朝道:“当然,日后攻下归化城,占据漠南一线,有了更多草场,我军便可拥有更多战马,毕竟放养,耗费的钱粮较少……”

他眺望远方,想象到时万马奔腾的景色,不由心潮起伏。

当日,韩朝书写战报,连同此次羽骑兵的作战心得,经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