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语气说道。
“那你放我走啊!”
“你安静点。”他低声说,“家里来人了。”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当即想都没想放声大叫:“救命!!!”
“是我爸。”
我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来的是大□□头目。
他嗤笑一声,“你别怕,他身体不好,不会对你怎样的。”
我瞪着他,“你能不能拿开你的手?”
他挑眉又捏了捏,这下使了劲,我疼得抽了一口气,他还说我,“你踹得我好疼。”
疼还一动不动?
我抬脚又要踹他,他被窝里的手很迅速钳住了我的大腿,他手的位置很靠里,我意识到有些危险,不敢再乱动。
但幸好他没有别的想法,制止我的动作之后立即松了手,我才刚松一口气,他又在我屁股上拍了拍,“睡进去点,我今晚在这里睡。”
我又被他吓得浑身一僵,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那你睡,我不困,我去沙发上坐坐。”
他径自从另一边上了床,分走我半张被子,闭着眼睛说:“不可以。”
我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又在瞬间被人从背后捞住腰抱回去按在床上,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叫我动弹不得。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很烫很硬,我一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去想刚刚被他扑倒的瞬间碰到我大腿的那团东西是什么。
“你乖乖睡觉,我不弄你。”
他说完就松开了我,我僵在那,好半天耳边都是自己重重的心跳声,隔了很久那声音平息下来,我才能听到旁边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我往旁边挪了挪,察觉到他的呼吸微顿,立刻又不敢动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他起床淋浴的声音吵醒了,有女佣悄声进入房间,在旁边放下一套衣服又出去了。
是一套正常的女装。
他很快洗完澡出来了,我闭眼装睡,感觉他走近了,随后带着海茴香气的呼吸细密地喷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就看到他那双带着戏谑笑意的漆黑眸子。
“装睡都不会。”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被他拍了拍屁股,“起来了。”
我有些恼火,“不起。”
“今天让你出门。”
我立刻坐起来,有些惊喜地说:“真的?”
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给你五分钟。”
我火速起来换衣服洗漱,听到他在外面掐表倒计时,只来得及往脸上泼了两把水,擦都没擦干又冲了出去。
“擦干净脸。”他一脸嫌弃地递过纸巾盒。
我擦干了脸,整理好衣服和他一块出门。
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离开这间卧室。
我之前暗暗猜想这是某处的一栋别墅,但是出了门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座古堡,透过阶梯的窗户往外望去,只能看到没有边际的草坪,远处还停着直升机。
这也是我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阳光,刺眼但是温暖——这个变态的房间里没有窗户。
我跟着他下了楼,到了餐厅,佣人们有条不紊地上着菜,他带着我到餐桌前坐下,我望着满桌的食物却毫无胃口,心里一直想着一会出去了要怎样逃走。
他也没动手,几分钟后,门口传来动静,一个黑衣墨镜的保镖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那男人的眉眼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父亲。
他起身将他推到了主位上,又亲自为他系好餐巾,他还低声询问他睡得好吗,对方眨眨眼,表情很温和。
他喂他喝了几口粥,又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猜测那是他们的一些生意,但是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只是往我这边望了望,带着询问的意思。
他又像个小孩展示自己的新玩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