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一块卫生纸捂着额头,穿的短袖t恤都破了,上面有血迹。
跟他同来的两个人,都一脸戾气,手臂上都是纹身。
三个人一进来,屋里就充斥一股酒气,一看就没少喝。
“大夫,你给看看!”黄毛走到钱大夫跟前,把捂着额头的手拿下来,右边额头有一道伤口,直到眼皮,肉皮翻卷。
唐悦微微皱眉,拉着螟向后站了站,这种病人,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起冲突。
钱大夫很有经验,走过去对黄毛说“你躺床上,我看看!”
黄毛倒很听话,依言躺上床。
钱大夫看了片刻,去电脑前开了药,对黄毛的同伴说“去缴费,拿药。”
两人拿着挂号条,转身跑出去,不会拿回来一堆东西。
螟往前站了站,看钱大夫怎么处理伤口。接着他就瞪圆了眼睛,伤口竟然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了。
唐悦小声对螟说“这是处理伤口的常用手段。”
螟问道“缝伤口的线,会不会跟肉长一起。”
“如果用的是不可吸收的线,需要拆线。不过他用的是可吸收的,线会自动被人体吸收。”唐悦说。
螟更加惊讶,线都能被人体吸收吗?
黄毛的两名属下听到唐悦和螟小声嘀咕,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钱大夫的业务非常熟练,处理这种小手术很轻松,很快就把伤口处理好。然后嘱咐黄毛一些注意事项,并告诉他哪天换药。
唐悦担心的情况没发生,黄毛走的时候还对钱大夫说了声谢谢。
黄毛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了病人,是一个烫伤的。
外科这边要比内科忙,钱大夫几乎没有闲下来,遇到的病症也是多种多样,有擦伤的,摔伤的,还有鱼刺卡到喉咙的。
一直忙到了十二点多,钱大夫才得空喝口水。唐悦没有打扰人家休息,拉着螟返回了内科。